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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也不出奇。金德俱樂部要求球員必須連續簽訂五年合同,工資將分為四千元和八千元兩個檔次,贏球獎金則從上賽季的四十萬元降低至二十萬元。
照此計算,主力球員年收入也就是三四十萬元。
金德俱樂部老總何兵,當時還大言不慚地說,這是嚴格執行足協限薪政策。
其實,金德俱樂部每個賽季都有“冤魂”。
2003賽季,陳波因被懷疑“涉嫌放水”而被打入冷宮。隨後,曲楠男因“發揮失常”,被降入二隊。
2004年,于波等人因不滿俱樂部拖欠獎金,也遭到*。
那幾年,除了被廢的,還有韓文海、杜蘋、閔勁等優秀球員被逼走……
謝亞龍如果走訪金德,會不會因為這個“家庭作坊”似的俱樂部不寒而慄?
遺憾!三年前他來瀋陽直奔遼足俱樂部,上了遼足俱樂部的九樓,又率先參觀遼足的獎品陳列室……這些獎品是什麼?獎品如同毒品,謝亞龍喜歡吸食它並麻醉自己。
左手戒毒所,右手榮譽室
2006年3月25日,謝亞龍到瀋陽進行調研。在他來瀋陽的前四天,我和我的同事欒俊學正納悶兒。
“劉健生被抓起來之後,他怎麼從戒毒所消失了呢?”
原來,21日這天,欒俊學與許多跑公安的記者一起,被邀請到瀋陽市公安局戒毒所觀摩《黑白記憶》紀錄片。來的記者對片子興趣不大,相反卻紛紛打探劉健生的訊息。
戒毒所的人說,劉健生已經在一週前解除強制戒毒。
後來又有戒毒所可靠人士透露,劉健生並非在一週前離開了戒毒所,而是在劉健生進入戒毒所後不久,由於特殊原因而被允許離開。
老欒多方求助,得知劉健生自進戒毒所後,就不在強制戒毒人員登記名冊中。這只是警方對外界的一種對策,因為一旦對外界宣稱劉健生在戒毒,這裡可能就會成為擋不住的焦點。
關於劉健生的去向,最準確的是,劉健生早已離開戒毒所。
戒毒所官方透露,劉健生之所以能提前解除強制戒毒的原因是,他在強制戒毒期間恢復情況良好,基本戒除身體依賴。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健生被准許提前解除強制戒毒。劉健生在戒毒所內生活比較低調,沒有受到什麼特殊照顧,也是住在一個十多人的大通鋪,與其他戒毒人員一樣過集體生活。戒毒所工作人員說:“和一般人不一樣的是,劉健生看上去比較沉默,好像心事重重,很少和別人說話……”
正當我們為劉健生的去向納悶兒,也為足壇打假掃黑的走向感到迷惘時,聽說謝亞龍要來瀋陽。
當時,我們打探到他要到遼足俱樂部,並嘗試著打通他的手機。手機打通,我們剛說明想見他的意圖,他就以打錯電話為由,結束通話了。
我們隨後聯絡遼足俱樂部,確認謝亞龍來瀋陽的時間。
俱樂部的答覆是:“聽說要來……但具體航班還沒有告訴我們。”
我們放棄了與謝亞龍的見面。當時,鼓足馬力報道打假掃黑半個多月了,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媒體人都感到疲憊了,也有點兒絕望。
能靠足協解決假賭黑的問題嗎?
能等來司法的主動介入嗎?
這是一個悲觀的命題!
後來,我們瞭解到謝亞龍游歷遼足俱樂部的全過程。
2006年3月25日10點50分,他抵達位於瀋陽馬路彎附近的遼足大本營,在俱樂部執行董事長張曙光的陪同下,首先參觀了遼足的榮譽室。這裡有遼足奪得的十一座冠軍獎盃,其中還有一座亞洲俱樂部的冠軍獎盃,張曙光一一介紹了獎盃的來歷,以及遼足歷年所出的國腳……
據遼足分析家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