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死,她怕痛,想想還是忍吧,象昨晚想的一樣忍下去,他做演戲,她也要,這一次她不會犯傻了,去婆婆面前說他的不是。

也不會去犯傻到離家出走來反抗,再也不會衝動,她要一招致敵,最致命的那一招。不到最後關頭,一切忍為上,不僅要忍好,還要忍得象,忍到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戒心。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這一晚她又連結做了好幾個噩夢,每一次醒來便如靈魂脫殼般在黑暗中睜大眼睛,好半天才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沒有死去,也沒有在地獄忍受無盡的折磨與毒打。

就這樣,反覆折騰,直到漸漸發白,她全身汗涔涔的,僵挺挺地躺在那裡,如一具沒有生命的殭屍。

溫賢寧埋在她胸前的俊臉動了動,沒有起身,他低頭去咬弄那敏感的蓓蕾,眼睛卻盯著唐珈葉的反應,唐珈葉死死咬住唇,沒敢吱聲。

他用力去咬那脆弱的柔軟,另一隻手去摸索白皙美妙的細腿,換來她眼中更深的驚恐,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進發鬢裡,又不敢反抗。

他看著她流淚,越看越覺得煩躁,越看越覺得無趣,這哪裡是那個刺蝟一樣的唐珈葉,根本就是他隨手一招一大群的女人,不管他做什麼她們總是配合,奉迎、討好……

溫賢寧倏然沒了再玩下去的興致,他悻悻地坐起身,因為他的突然動作,唐珈葉緊緊地閉上眼睛,表情有些驚嚇過度,整個人抖得跟秋風中的落葉般淒涼。

華語第一言情為您。

他開始莫名生氣,開始連連冷笑,他發現自己的手還在她的體內,抽出來去挑她的下顎,迫使她睜開眼睛,他粗-重的呼吸噴在她光潔的身上,她被水洗的眼眸中映出他的臉,那麼煩躁。

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麼,這不是他要的嗎?

服從,他要她絕對的服從,象奴隸一樣的無條件服從,如今她溫順得象個小羔羊一樣,任他蹂-躪,隨意欺凌,他還有什麼不滿足?

溫賢寧惱火地從床/上下去,踱步進浴室,片刻後他連浴袍都懶得披,光著身從裡面出來,黑亮的頭髮在滴水,透明的水滴一點點在肌肉糾結的胸膛上蔓延,電話聲在空曠死一般寂靜的房間裡迴響。

冷冷地看著還癱在床-上抽噎的女人,他踱步過去接電話的同時在笑,“老婆,去給我準備穿的衣服。”

他的聲音在笑,眼睛裡一點笑意都沒有。唐珈葉不說話,面色蒼白得跟鬼一樣,支起手臂使麻木的身體坐起來,因為他一晚上壓在她身上睡,導致她全身的骨骼彷彿都不是自己的。

在衣櫥裡給他拿了襯衣和一套西服,還有領帶,輕輕放在床/上,見他去陽臺上接電話,她又趕緊拿了一套衣服鑽進洗手間,快速沖洗自己。

平常,秘書餘靈很少在早上上班前給溫賢寧打電話,她知道他的脾氣,一般沒有重要事情不地在早上貿然給他打。她知道自己這一次觸了他的底線,但沒有辦法,因為她今天突然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誤。與觸溫總底線比起來,這個錯誤要嚴重得太多。

“溫總,我是餘靈。”

不冷不淡地一聲應,“嗯。”

某銀行營業廳外,餘靈連做幾個深呼吸,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說,“對不起,溫總,一早打擾您。是這樣的,上週徐院長打來電話,詢問那筆款子什麼時候打到帳上,他們要進新學期的教材和電腦設施。我、我當時忙著整理會議記錄忘了,一直沒有去打,也沒有、沒有告訴您,今、今天早上才、才想起來……”

死一般的寂寞,話筒裡溫賢寧沒有說話,甚至連輕微的呼吸都聽不到。

餘靈這個時候膽子都嚇破了,手裡的電話差點沒掉到地上,多年跟在溫總身後,她多少了解溫總有著超乎尋常人的自制力,他能把脾氣控制到無懈可擊,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