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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要走一起走,要留下咱們一起留下。”
“那是自然,不管怎麼樣,都要同進退。”葉六郎笑了笑。
南風也笑了笑,又說了幾句,這才同李方氏一同離去。
月娘起身,將人送到門外,目送著母子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不由深深嘆了一口氣,又靜靜站了片刻,才折身返回屋中。
蟲蟲正坐在落銀腿上,將頭靠在她的懷中,神色極為的依賴,小孩子也是很敏感的,像是覺察到什麼不好的事情要來臨了一樣。
落銀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看向葉六郎,問道:“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們?”
自從看了徐折清的書信之後,葉六郎便表現的很不尋常,而且落銀明顯地感覺到,這種不尋常並非是因為朱喬春要上山剿匪,而是其它。
畢竟,若是按照徐折清的計劃來辦的話,基本上是萬無一失了,甚至,免去了太多太多的後顧之憂。
唯一要下的決心便是——離開白頭山,隨徐折清前去祈安,也就是青國的京城。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差不多隻有兩條路了,另一條就是南風方才所言,留在白頭山上跟他們一拼死活,但結果並不預料,說白了就是等死。
所以,但凡是稍有理智的人,都不會選擇這一條路。
所以落銀不懂,葉六郎在猶豫什麼?
是捨不得白頭山嗎?不,這個答案顯然太沒有說服力了。
那信月娘也看過了,她跟落銀的想法差不了多少,覺得葉六郎是在猶豫不決。
雖然她嫁給葉六郎十多年,但她心裡卻清楚,這個共枕的男人身上,有著太多她不知道的過往。
月娘在落銀身邊坐了下來。
正文、106:人未歸
眼瞅著這娘仨這麼望著自己,葉六郎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他不確定,妻子和孩子是否能接受得了。
“爹,事到如今,不管怎麼樣,我和二孃都支援你的決定,你有什麼隱憂也告訴我們便是。”落銀說道。
葉六郎是一家之主,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考慮,這一點,落銀毫不懷疑。
而且跟月娘的一無所知不一樣,那一晚,無意中聽到了二伯葉流風跟葉六郎的對話的落銀,早已知曉了葉六郎身為重犯之子。
所以她想,葉六郎的猶豫可能是跟這個有關係。
葉六郎在他們娘仨對面坐了下來,先是抬手倒滿了一杯水,才道:“其實,我原本是京城祈陽人士。”
果然是啊,落銀心道。
相比於落銀的反應,月娘簡直是天差之別,她瞪圓了眼睛,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六郎,你不是夏國人嗎?”
這下換葉六郎和落銀愣住了。
葉六郎,是夏國人?!
葉六郎萬分不解地看著月娘,問道:“我何時又說過自己是夏國人了……我怎麼不記得?”
月娘表情一時有些慌亂,急忙掩飾道:“你忘了嗎?你有一次……喝醉酒的時候,告訴我的啊。”
葉六郎喝醉酒,是一向很難記得清事情的。
他笑了笑,道:“大概你聽錯了,我是祈陽人。”說著。他笑意散去,看著落銀道:“倒是銀兒的親生母親,是夏國人沒錯。”
原來是這樣……
落銀將這個事實接受並消化。
葉六郎才又繼續說起自己的事情來,“我父親原本是工部侍郎……後因修築堤壩時貪汙瀆職,完全沒有按照原定的工程來修築,當年又遇澇災……致許多良田和百姓遇害,後來被查出來之後,聖上大怒……抄了家並滿門抄斬。”
他的口氣雖然帶著哀傷。但卻不難發現,他對這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