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幾分鐘後,一個、兩個、三個,稀稀落落站起十幾個鬼子,高舉著雙手光著身體慢慢向馬遷安方向走來。

來到馬遷安的地界,戰士們迅將投降的鬼子捆綁,鬼子們垂頭喪氣聚成一堆,癱坐在地。

十幾個鬼子身心俱全的沒有,全部輕傷。馬遷安看的奇怪,叫出了那個會漢語的鬼子,託著他的下巴問:“重傷員呢?沒受傷的呢?”

年輕的鬼子異常沮喪,但不敢不回答馬遷安的問題,失神的望著馬遷安答:“都受傷了,重傷員已經走不動了,自知不行,準備為陛下獻身。”

配合著這個鬼子的話語,幾處草叢轟然響起了爆炸聲,殘臂鮮血四處飛射。

第207章 捕獵與反捕獵(5)

馬遷安出神的望著幾處草叢,那裡鬼子自爆的巨響剛剛消逝,心中哂笑了一聲,省得補槍了,若不然重傷員也活不了。以慘烈的方式自殺,妄想以其悲壯以宣示戰鬥到底永不屈服的精神,只能對一些不瞭解戰爭的日本傻帽起鼓舞作用,馬遷安心中卻絕無半點“震撼與崇敬”。

“你,帶著你的人仔細檢查一遍,看看還有活的沒?”馬遷安踢了踢蹲在自己腳下的太田次郎,這個人就是那個會漢語的日本青年。

太田順從的站了起來,對著同伴嘀咕了幾句日語,一群人慢慢騰騰趟著草地向前方搜尋。日本人只要是屈服了,內心的轉變是極為迅的,太田馬上就開始盡職盡責的的為不久前的死敵,現如今強大的新主人服務,他領著人在前,馬遷安派出的戰士隨後,對一些傷重未死或者震暈過去的鬼子補槍,馬遷安嚴令,但凡能喘氣的不表示投降的,一律補槍,當然他未說對那些只能喘氣已經說不出話來的傷員怎麼處理,戰士們很默契的理解為對方幹嘎巴嘴不說話,那就是不投降。

一個“邪惡的”小隊長從地上拾起一支南部十四式手槍,卸掉彈夾,將剩餘幾粒子彈卸光,又重新安上一粒子彈,將彈匣裝回槍柄,抽拉了一下槍栓,咔嚓上膛,解開太田手腕上的繩索,將槍交到他的手裡。

“你,幹掉這個!”面無表情的小隊長指了指躺在太田腳邊,口裡吐著血沫,嘴巴一張一翕艱難吞嚥著空氣的日本人。

日本人還能說話,由於恐懼扭曲著面孔,斷斷續續哀求太田,“太田君……救我……”

太田認識地上的日本人,這人是與他一個膠園裡出來的,平時關係還不錯,現在那個中國人竟然要他親手殺掉這個同伴,太田腦中嗡的一聲,眼前一片空白。

“快點!你這個畜生!你們沒少幹這種事,逼著父親強*奸女兒,逼著兒子強*奸母親,血債累累,罪惡滔天,老子今天便宜你,讓你體會一下他們當時的心情。”

“不是我乾的。”太田不甘心被扣上大帽子,辯解道。

見太田遲遲不動,小隊長猛的用槍口頂住了太田的後背,“我數一二三,你不做幹掉你,看見他們啦嗎?有的是人做。”小隊長指了一下週圍的半**動物。

太田求援似地將臉扭向十幾米外的馬遷安,期望馬遷安阻止這個不人道的羞辱,不巧正看到馬遷安正坐在一具屍體上,“仔細”研究對方腦部的彈洞,還不嫌惡心的將手指伸進去比量。

太田哇的一下就吐了,這個惡魔要是殺到東京,指不定要玩一次千人斬。南京百人斬比賽這件事太田是知道的。

“二!”小隊長不緊不慢的聲音像催命符一樣重重敲擊在太田的腦海中,太田猛的舉起手槍,將槍口對準自己的頭顱,渾身哆嗦,語不成調,“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馬遷安低低的哼了一聲,繼續“看不見”。媽的腿的,這個小隊長太對我的脾氣了,我自己不能幹,你來幹。

太田崩潰,尋求周圍夥伴給他解圍。周圍的同伴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