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的生活一定非常枯燥吧!”

這樣的話自然不會是出自弗朗茨皇帝的口中,斐迪南大公古板的臉上透露著微笑,對於自己次子在梵蒂岡的生活他很有興趣。

大概的事情他自然清楚,並且當年跟著恩斯特前往梵蒂岡的侍衛每逢幾個月都會往回郵寄有關於恩斯特的訊息。

其實當年的侍衛真正留在梵蒂岡的沒有幾位,安德烈是其中之一,不過很明顯現在他是恩斯特的人而非奧匈帝國皇室侍衛。

“還可以,只不過老師們都很厲害。”

恩斯特倒不是刻意賣萌而是真真正正的厲害,恩斯特自己還好一些,那些傢伙們對待恩斯特的侍衛簡直到兇殘的程度。當然,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幫恩斯特培訓出上百位優秀的衛士。

“梵蒂岡教皇對你的評價並不是很高。”

就在這個時候,弗朗茨皇帝突然插進來,他同樣板著臉,但是和斐迪南大公不同的是他的臉上並沒有微笑。

恩斯特有些討厭弗朗茨皇帝,因為恩斯特覺得他有刻意針對自己的意思。因此對於弗朗茨皇帝的話,恩斯特回答的很是隨意甚至有些挑釁的意思。

“如果你敲詐他10萬英鎊,相信他對於你的評價也不是很高。”

房間裡都是哈布斯堡皇室成員,因此雖然恩斯特說的很是隨意並帶著挑釁的意思,可是弗朗茨皇帝並沒有憤怒,甚至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斐迪南大公哈哈一笑摟一摟恩斯特的肩膀說道:“你應該尊重弗蘭茨爺爺,他也是擔心未來梵蒂岡方面會找你的麻煩。”

對於自己的皇帝大伯斐迪南很是清楚,他明白弗朗茨·約瑟夫皇帝並沒有惡意,恩斯特眼中的挑釁只是他自認為而已,再墮落弗朗茨·約瑟夫身為歐洲最具權勢的幾人之一也不可能同一個六歲的小娃娃過不去。

斐迪南大公的話還是需要聽的,因此恩斯特有些不情願的對著弗朗茨·約瑟夫道歉,對此弗朗茨·約瑟夫只是微微點頭算是原諒他剛剛的莽撞。

如果不這樣還好一些,弗朗茨皇帝越是這樣恩斯特內心越是討厭,覺得弗朗茨皇帝根本就是看不起、懶得搭理自己。

實際上這都是先入為主的因素,如果呆在維也納的時間長一些,那麼恩斯特就能夠明白一切並非如同他想象的那般。

“恩斯特,對於你手中的財富,你有什麼打算?”

十餘萬英鎊,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如果換成奧匈帝國貨幣,那就是接近三十萬金克朗,那可是一艘普通戰列艦十分之一造價的財富。

當然,卡爾並不清楚恩斯特手中並非只有十餘萬英鎊而是整整20萬,並且恩斯特的手中還有一枚紅寶石沒有出售。

“卡爾堂兄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恩斯特的詢問正是卡爾期待的,他剛剛投資一條鐵路,但是因為一些小事而資金運轉有些不足,他希望如果有可能,恩斯特能夠參與到這件事當中。

“鐵路?”

恩斯特不由一愣,就在卡爾準備詳細解釋的時候,斐迪南彷彿想到什麼詢問道:“是不是維也納到布拉格那一條?”

卡爾微微一笑明白事情的問題已經不大,點點頭回答道:“就是那一條,300公里,全部造價120萬英鎊。”

僅僅是地基造價而已,維護、車站、運營費用並不在其中,簡單來說卡爾也只是一個承包商而已並非這條鐵路的主人。

“利潤是多少?”

看到恩斯特詢問利潤的問題,不用卡爾回答弗朗茨皇帝已經開口說道:“200萬英鎊,你們有超過50萬英鎊的利潤。”

這條鐵路就是奧地利首相經過弗朗茨皇帝批准建造的,因此弗朗茨皇帝對於它的詳細情況很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