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五十年沒有聯絡了,沒有想到一有訊息卻是噩耗,再也見不到了。”真田藏一現在卻是有些感觸,或許是年齡大了,遇到生老病死的事情總是特別敏感。就如今天被殺害的本田二郎,昨天他還在劍道館跟他學習,世事無常。

南也看了一眼玄一郎,看著他點了點頭“你跟爺爺說會話,我去給爺爺收拾些東西。爺爺有什麼需要的嗎?”

真田爺爺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你看這辦吧。我明天就出院。”擺了擺手讓南也坐在病床旁邊的凳子上。

真田張了張嘴,沒說什麼。出了病房找到門口的警察詢問了一下爺爺的病情到底怎麼樣,剛才過來的挺急的,他們就知道爺爺受傷了,卻不知道怎麼受傷的,這一問到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真田爺爺從警局出來準備去本田家,沒想到就在警察局門口被人用槍打中了,這人非常猖狂,好像跟警察有仇,又或許跟真田爺爺有仇,因為開了幾槍都是衝爺爺去的,不過真田爺爺年齡雖大反應卻挺快的,躲避及時,只在腿上中了一槍,到醫院一檢查,子彈直接穿透了大腿,離動脈不遠,不過沒有傷到骨頭,子彈也沒遺留體內,傷勢並不嚴重。

真田瞭解了經過,又回到病房門口看了看,南也坐在床邊跟真田爺爺說話,雖然爺爺的表情挺嚴肅,可是真田看的出來,爺爺對他已經沒有太多意見了,實際上早上回家跟爺爺說話的時候爺爺就表現出鬆動,現在他倒是不擔心了。

等真田從家裡拿來東西回來,就看見南也坐在窗前有些悲傷的看著窗外,真田爺爺卻睡著了。

“你回來了?”南也小聲的打招呼,順手把真田手上的東西拿了過來,一些換洗衣物什麼的。

看他把東西放下,真田上前拉著他走了出去,一直來到樓下的小花園,“怎麼了?”

南也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想起奶奶,子欲養而親不待,惠子奶奶太苦了,中年喪夫老年喪子,年齡那麼大了還為我操心,我卻沒有奉養她幾年。”

伸手把他摟在懷裡,“至少奶奶離開的時候走的很安心,你已經很出色了,那段時間沒少跟我談論你,滿眼都是自豪。不要太傷感,如果她看到你這樣,也不會高興。今年的盂蘭盆節我陪你把奶奶送回北海道,讓他和爺爺爸爸媽媽他們團聚。”

南也點了點頭,“是我當初考慮的不周。不過不會影響比賽吧。”

真田搖了搖頭“不會,比賽會繞開盂蘭盆節的。”

南也散去悲傷,突然笑著說“剛才你叫爸爸媽媽了,咱們又是什麼關係?”

真田臉色有點紅摟著他的手緊了緊,低下頭在他耳邊聲音微啞的說“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之前在北海道,我已經跟爸爸媽媽說好了。”

南也笑了笑“是嗎?我都沒有聽到。”

真田站直身體,看著南也正色道“那,伊藤南也,你願意跟我過一生嗎?我們沒有婚禮,沒有見證,我甚至不能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我能給你的只有我的心,你願意嗎?”說完自己也緊張起來。

南也睜大眼睛看著認真的真田,有點激動,“我——我願意。”

真田低頭吻了上了南也的唇。

幸虧這個時間是病人午睡的時候,沒有多少人看見。

“玄一郎,為什麼叫真田叔叔父親,這樣不是太嚴肅了?”南也以前還以為真田不習慣叫爸爸,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真田聽到南也這樣問,臉色有點黑,看著似乎有尷尬“因為家裡的習慣。”實際上因為小時候跟爺爺長大,那個時候真田爸爸調到東京,他們見面次數有些少,小時候看到幸村總叫幸村爸爸媽媽,父親大人,母親大人,自己也就跟著叫了,後來才知道那是幸村媽媽的惡趣味,對媽媽還好些,父親卻是改不過來了。這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