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在外面跑步嗎?確定沒事?聽酒店的人說你是跟一位小姐一起離開的。&rdo;

&ldo;嘶!咳沒有的事,我只是剛好跟其他客人同一時間離開酒店而已,我今晚有點事要在外面解決,夜裡有點冷,我那是冷得哈氣呢,沒跑步。&rdo;

言裕總覺得言川是在撒謊,不過應該不是有什麼危險,怎麼說也是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了,言裕沒再多問,叮囑了一下早點回去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在給彭海國按電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這人既然沒事關什麼手機?難道之前是剛巧沒電了?可現在能開機了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讓他幫忙給彭海國打電話說他今晚不回家的事?

言裕皺著眉頭退出彭海國的電話號碼頁面,給言川那邊又撥過去,結果那邊又關機了。

或許是臨時沒電,關機緩了一會兒才勉強開機接到了他的電話。

至於大街上到處都是公用電話這個事,習慣了十來年後大家都依賴手機電話薄記錄電話的言裕倒是很自然的就覺得是言川記不住他跟彭海國的電話號碼。

第二天彭海國中午偷偷給言裕打電話,說言川那小子昨晚肯定是偷偷背著他們出去找小姐開葷破處了,早上回來的時候那一副縱慾過度的春風得意樣遮都遮不住。

言裕沉默的聽完彭海國的調侃,心裡暗想言川這小子果然長大了,都有這些需求了。

言裕在這方面對自己嚴格要求,對別人倒從來沒有做過要求,他尊重任何人以任何態度在不影響他人的前提下去對待對方自己的人生。

結果晚上的時候彭海國又打電話給他說言川這小子估計是被女人玩了,上午是一副思春的蕩漾模樣時不時的看手機,等中午打了個電話的功夫,言川就失魂落魄的回來了,整個下午都跟丟了魂兒一樣,最後在快下班的時候突然跑來問他是不是女人都特別善變又冷血。

彭海國頓時就知道這小子估計是被大城市裡愛玩的那種女人給玩了,十分沒有誠意的給了言川一個安慰式拍肩。

哪怕彭海國再怎麼變化,可骨子裡那種思想還是沒能改變,十分自然的覺得這種事吃虧的還是女人。

所以覺得言川平白睡了個女人還是不算吃虧的,雖然看情形言川這邊剛春心萌動就被人家給甩了。

言裕是懶得管言川那些個事的,訂婚之後明崇州又將他給提溜回了總公司參與年末大忙碌,原本準備好跟明夏一塊兒回去老家再辦訂婚宴的日子只能一再推遲。

最後推到了臘月二十,言裕這才得了空跟明夏買了飛機票回去。

跟他們兩一起買票的還有彭海國。

沒辦法,這時候要開車回去那簡直就是找罪受,飛機票都是提前訂的頭等艙才訂到的直飛辰市雙流機場的航班。

到了辰市言裕跟胖子小叔張懷生聯絡好了,說好到時候借輛車用用。

雖然老家那公路有車也開不了,可不得不承認,出了白鶴鎮或者龍鳳鎮,自己有輛車是十分有必要的,逢年過節的要想去坐客車,那真就要有被擠得雙腳離地的覺悟。

言裕自己無所謂,可他肯定是捨不得明夏受這份罪的。

原本今年是言川留在坤市繼續守家的,彭海國跟言裕回老家,結果臨到要出發的前一天,彭海國跟言川換了一下,言川要趕回去了。

彭海國跟言川一塊去辦理手續,言川直接頂了彭海國退的那張票。

言川這次也是氣得肺痛,因為他接到言五湖的電話,說是他哥言峰把家裡的二十來萬存款給偷得只剩下三萬了!

這些存款裡面有十三萬是言川給他爸的,另外七萬是言五湖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年才攢下來的。

言五湖發現之後追問他拿那麼多錢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