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就是變態,趁人之危的吃掉他屬意很久的小紅帽,而且一次還不夠,他吃了兩次、三次……意猶未盡。

直到今天中午,他被尖叫聲驚醒。

“這沒有什麼,幹麼結婚登記?我、我們都喝醉了,我不會告訴別人,這只是酒後亂性而已!”

看她一副不要他負責的態度,他怎能不生氣?

好你個酒後亂性!最好有這種東西,這世上只有借酒裝瘋,哪來酒後亂性這種爛說法?

不是喜歡他嗎?為什麼不爭取呢?最好醉到攤平的男人還舉得起來啦,呸。

“但這是你的初夜。”呂舜被她氣到了,眯眼,故意挑起床單上乾的落紅。

“於情於理,我都得負責。”

“那個不……”不用了,蘇以蕗不敢把話說完,不知為何,看他用極為優雅的手勢拿起沾了落紅的床單,她就覺得……好可怕啊!

“我娶你。”呂舜宣告說。

“這……不必吧?”蘇以蕗嚇掉下巴,他的負責就是發生關係之後,娶她嗎?

“我說我娶你,我家裡沒有準備保險套的習慣,我們發生關係,你可能會懷孕。”呂舜直白地回答。

“舜哥,可是你……你已經有蓮了,蓮她一直都很相信你!”但是她卻打破了他們的和諧,她被罪惡感壓得喘不過氣來,這也是她痛苦的原因。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他娶她難道就是解決方法?

那具有法律效力,讓她可以理所當然待在他身邊,貪戀他給予的溫柔疼惜,在名義上擁有他的關係。她很想,但是這樣對嗎?

“我跟蓮的感情,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情變質。”呂舜沉吟了一會兒,看她蒼白懊惱的臉龐,原本想坦白他和蓮欺騙世人的計謀,告訴她後,就可以化解她的煩惱,她就不擔心了,會快快樂樂的留在他身邊,成為他的人。

但是,能多久?會不會有一天,她就像她母親那樣,說走就走?

不,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呂舜像談公事那般,嚴肅地對她道:“你不同,你是蘇以蕗。”

所以他吃了之後就決定打包帶回家。“我們現在就去登記。”他不讓人有從他身邊奪走她的機會,而她,也休想逃。

“不對吧,爸爸過世還沒有三年,還在守孝期間……”等等,她有答應要登記結婚嗎?不是這樣吧!“舜哥,應該有別的解決方法……”那就是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

“正因為還在守孝期,所以僅有登記。”原本他也是打算慢慢來,至少還有兩年時間,小蕗還小,再讓她玩幾年,接觸一些人情世故,洗練了也成熟了,他在旁邊盯著看著,到她夠大了再出手也不遲。

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他這個人,到嘴的獵物就不會放手,尤其是這頭他窺見很久的獵物。

既然都已經吃了,就休想他會吐出來。

“還有什麼解決的辦法,你告訴我,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他咄咄逼人地質問。“我們上床了,我再也沒有辦法把你當成妹妹。”因為他再也無法若無其事的逗著她,霸佔她的念頭不斷湧現。

“如果……”她離開呢?回到過去八年如平行線般沒交集的日子,不再見面,不再說話,再也沒有他的溫柔。

不,她不想再過那樣的生活,沒有他在身邊,她一定會很難過很難過,難過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可是她可以這麼自私的獨佔他身邊的位置嗎?蓮……一直對她很好,是個沒有架子的女生,如果有姐姐,她希望自己的姐姐就像蓮一樣,漂亮又溫柔。

“可是蓮……”蘇以蕗還是記掛著丁蓮,她本來就是呂舜的女朋友,全臺灣甚至全界都知道,名模丁蓮的男人叫呂舜,每一個人都在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