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兒子說,那玩意得自己動手吃才有意思,讓下人弄會少去很多樂趣,具體的等我吃過以後再來跟大家分享吧。”

魏父自從傷了身體以後就沒再上過朝也沒啥實權。

平日裡是不用上朝。

原本他被忽然召進宮還有些緊張和不安。

一聽說是問秦慕瑤有關的事,他頓時就來了勁。

別的方面他不懂,但吃的這方面他懂呀。

“宸王去找秦娘子的事,你知道嗎?”聖上問。

魏父搖頭道:“不知道,但我一會回去得讓我兒子去他們家一趟,看看我們有沒有被宸王牽連,這傢伙老不講信用,之前一再跟我們承諾,他絕不會揹著我們去找秦娘子,可結果呢?

搞不好我剩下的酒就這麼被他鬧沒了,真要那樣到時候我和他還有的鬧,你這個老東西忒心黑,自己得不到就想讓我們也得不到,勞資要跟你斷絕兄弟情義!”

魏父這會是真生氣。

他們為了買這酒費了牛鼻子大的勁,結果被這老小子一鬧,全都泡了湯。他冤不冤呀!

“你兒子不是說要和他們合夥開酒樓嗎?真到了那時,你還怕你沒酒喝?”宸王不服氣道。

魏父同樣不客氣道:“我兒子說是這麼說的,可他們一沒簽協議,二來開始動手選址,鬼知道會不會被你這麼一鬧給鬧沒!”

“都這麼久了,怎麼連協議都還沒簽?”

這次換宸王震驚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人家不給籤,我們能強壓著人籤不成?”

說完,他悶聲悶氣道:“聽我兒子說他們打算擺攤賣滷花生,說是上京趕考途中買了不少花生,打算先賺點錢再搞大的。”

“她們缺錢?”宸王再次一驚。

魏父沒好氣道:“廢話!”

“那我給她錢,她不要?”宸王再次不滿道。

“你是不是忘記她們這次來京城是幹嘛來的呢?

再過一個多月左右她相公就要參加秋闈,如果順利的話就得參加明年的春闈,她即便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她相公著想呀,

再說,你一去就把身份亮了出來,她敢收你的錢才怪,鬼知道她收了你錢以後,會不會被你或是其他人拿來做文章,偏偏這又不是尋常酒,

賣便宜了她虧得慌,賣貴了又連累她老公,反正她會的吃食多,多的是法子賺安心錢,何必搞這麼些事出來自找麻煩。”

這些都是魏父這段時間自己琢磨出來的。

聖上道:“她不知道清之的身份?”

“應該有猜到清之身份不一般,但清之沒說,他們也沒問。”

魏父頓了下:“是我不讓清之說的。”

“兩者身份相差太大,真實盤脫出的話,相處起來怕是會彆扭,不過如今怕是隱瞞不住的。”

“孫家那小子不知道?”

宸王覺得秦慕瑤他們就是在裝傻。

魏父道:“應該不認識,兩人之前沒什麼往來,何況,那小子在家不受寵。”

……

魏父在宮裡一陣扯後便回了家。

一回到家他就跟魏清之說了這個事並催促著他趕緊去找秦慕瑤。

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主要是他們喝剩的那點酒被聖上沒收了。

手裡沒存貨,他心不安。但更不安的是怕秦慕瑤不再給他們酒了。

哪知道,魏清之聽了他的話絲毫不著急,反而問道:“你們沒說她相公和丞鈺共用一張臉的事嗎?”

“這誰敢提,但該知道的應該都知道。”

“包括裡面那位?”

“你說呢?”

魏父沒好氣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