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邊出口問道。

“沒事。”琉月一邊活動了一下手腳,一邊朝軒轅澈道,回答的很淡然,眼甚至都沒朝軒轅澈看上一眼。

軒轅澈見琉月身上任何傷都沒有,心也放下,聽琉月這麼說,當下點了點頭,上前一步,若有若無的插腳琉月與獨孤夜之間,低眉垂手站定。

兩人表現的都不怎麼熱絡,好像一個真正的主子和護衛之間的對話。

他們的身份怎麼能讓獨孤夜和雲召發現,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不過,軒轅澈顯然還不知道,獨孤夜已經發現了琉月的身份,而琉月如此淡漠表示,則是不想讓獨孤夜和雲召發現軒轅澈的身份。

她的身份發現了不要緊,她是北牧的王,他們拿她沒有辦法,鞭長莫及,可若是知道軒轅澈,那恐怕後果就不好說了。

“怎麼回事?你遇見什麼了?”此時雲召才定了定神,怪異的掃了琉月和獨孤夜一眼後,上前朝獨孤夜道。

“鬼火。”獨孤夜沉吟了一瞬間回了一句。

那般厲害的火不像是火,水不像是水的東西,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只有以這兩字恐怕能形容一二。

站在一旁的琉月聽言,繼續活動累酸了手臂,沒有吭聲,她並不奢望這個時代的人都知道那是岩漿。

話音落下,走上前來的雲召突然看見獨孤夜的後背,整個倒吸了一口冷氣,臉露駭然的道:“這麼厲害?”

獨孤夜的後背上了藥,那本來就嚴重的傷,被藥這麼一塗,看起來更加的恐怖,加之他自己的衣服又破爛了去,琉月的衣服他可穿不得,就這般裸露在空氣裡,讓人看的膽戰心驚。

獨孤夜聞言沒有出聲,神色依舊清清冷冷,好像那極重的傷勢完全不存在一般。

一旁低垂著頭的軒轅澈,在聽見雲召那一下忍不住的吸氣聲中,不由也微微側頭朝獨孤夜後背看去。

雲召不是個少見多怪的人。

一片斑斕,慘不忍睹,縱他見過無數傷痕,也沒這一來的兇,軒轅澈也暗吃了一驚。

一驚後,軒轅澈唰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琉月,這麼危險,她走的路怎麼這麼危險?他不是已經把不危險的路讓給她了,怎麼會?

對上軒轅澈驚駭擔心的眼,琉月朝著軒轅澈放鬆的一笑,無聲的示意,沒事,她沒事。

而周圍本圍繞在雲召身邊的兩個獨孤夜的護衛。

見此立刻走上前來,極小心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獨孤夜的身上,驚恐的侍候著。

淡漠的披上衣襟,獨孤夜抬眼看了一眼雲召,突然道:“她救了我。”雲召眼中的質疑,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他看的很清楚。

話音一落,那剛隱去眼中擔憂,低垂下眼看著地面的軒轅澈眉間一蹙,唰的抬眼,快速的看向琉月。

琉月救他?這怎麼可能?

琉月與獨孤夜之間是什麼關係,不說他,全天下都很清楚,那絕對是敵人啊,為何今日琉月會救他?

心,瞬間揚起一抹說不出道不清的感覺,悶的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琉月正活動著手腕,見軒轅澈突然抬眼看她,滿臉質疑,不由手腕微動,對著軒轅澈做了一個手勢。

是獨孤夜救她。

軒轅澈一眼掃之,雙眼陡然高高的挑起。

琉月不會騙他,獨孤夜救了琉月,那這獨孤夜如此說是什麼意思?他是想為琉月開脫?

為琉月開脫?為什麼,為什麼會為一個素不相識,而且擺明了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對手開脫?這……

眼中波光流動,絲絲疑惑全部擺放在了其上。

琉月看出軒轅澈的疑惑,輕輕的朝軒轅澈在做了一個手勢。

軒轅澈眉深了,獨孤夜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