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要他們能找到我才行。”

“而且,也要看我對他們所說的事情,有沒有興趣。”

“還要看,我的心情……”

隨著他每說一句,秦嵐的睜大的眼睛就眯小一點,直到,她的眼睛幾乎眯成一條縫。

“也就是說,如果你不感興趣,心情又不好,拿著這個東西,也白搭,是不是?”

秋子初點頭。

“那這算什麼落雪令?根本就一點用也沒有嗎?”要找到他,本就很難,他的武功那麼高,輕功更是快得像風,能找到他,敢未必能追上他。

更何況,還要他感興趣的事,還要他好心情……

什麼狗屁落雪令,根本就是看好戲的入場券。

“也不是,至少,我就替他們做了好幾件事。”秋子初依然是笑咪咪的,放在秦嵐腰間的手,輕輕的動了兩下。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動作,不過,她好像沒有發覺。

秦嵐突的眼睛一亮,“所以,當時你跟華南王在一起,就是因為,他拿了這落雪令?”

“沒錯,而且,他讓我做的事很有意思。”秋子初一點不避諱,就算當初,他因為這件事,而差點讓秦嵐死掉。

也一點沒有要回避這個話題的意思。

“你為什麼要替拿著落雪令的人做事?而這些落雪令,又是哪裡來的?”

“唔,這落雪令本來就是我隨手雕著玩的……至於這規矩麼?也是我隨便弄著玩的,而他們手裡的落雪令,也是我隨意丟的。”

秦嵐再次無語,“隨手”、“隨便”、“隨意”。虧他說得出來。

不過,又想到他可能的寂寞,卻也可以理解了。

秦嵐以已度人,如果當她擁有了至高的武功,站在那高處不勝寒的地方。而俯看世人,人人都是成群結隊,熱鬧喧囂的時候……那樣的寂寞,會將人逼瘋。

淡定!惡搞的落雪令(五)

淡定!惡搞的落雪令(五)

更可能的是,逼著人想要參與進那些熱鬧喧囂。

她不知道,他這樣算不算是成功,不過,至少,在有些時候,他的心情還不錯。

話說回來。

“你也給敕勒族長落雪令了?”秦嵐看了一眼手裡的玉,“可是,就算他給你,也只能說明,他有事想請你做。又如何能說明,這漠北的王是誰?”

“他的確有落雪令,不過,我跟他的關係特殊,他要找我,完全不必要用到這東西。”

“那又如何,也許,現在他不方便說話,所以,才以玉傳情!”

說到情字,秦嵐覷了秋子初一眼。

秋子初微怔,隨即偷偷瞪了她一眼。

“他知道,這世上的落雪令都在誰的手裡。現在,除了花騎手裡的那一塊,再無人有了。”

所以,敕勒會拿出這東西,而且,那個時候,他說的那些話……最主要的是,他足夠了解敕勒。

而秦嵐也知道,秋子初既然這麼肯定,就必然是大差不離的。

不過,她又看向落雪令,“可是,當年有人拿著這東西,跟我說……”

“拿了落雪釵的人,就必須聽它的號令。”秋子初很自然的將話接了下去。

秦嵐不再開口,只是看著他。

“沒錯,拿著它的人,是我。”

秦嵐皺眉,“不對,拿著它的人說,它是……”

“凌暮辭?”秋子初眨眨眼,“你難道就沒懷疑過,凌暮辭怎麼可能使得動花騎的女兒?更何況,我的玉器店,又豈是他們能掌控的。”

秦嵐不言語。

她的確的考慮過這個問題。甚至,她還懷疑惑,秋子初會不會是花騎的某個一直只聞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