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在兩名侍女的監視下走出了客房。

一走出客房,張墨就看到郝府護院整齊劃一的在他面前齊刷刷走過,清一色的二滴神力神人。

“還真是家底深厚。”張墨看的暗自咂舌。

待這些護院走遠之後,張墨才慢悠悠的晃到庭院的附近。

“臭小子來的那麼慢!”那粗獷的聲音有些埋怨的說道。“我給你的信物你拿好,交給白馬營的人就好了。”

轟隆!

一聲巨響過後,整個庭院的地面都震動了一下,在地動山搖的時候一道油綠色的光芒從庭院中竄出。

眼疾手快的張墨瞬息就將這光芒收入袖內,隨後不動聲色的‘跌坐’在地,露出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

兩名侍女也沒好到哪裡,同樣臉色煞白的看著庭院。

兩排護院從庭院中倒飛出來,張墨在兩名侍女的裹挾下迅速的撤離了現場。

回到客房後,張墨把一直給他送玉簡的家丁找來,悄悄的將那件信物交給他並且囑咐了幾句,同時把身上僅剩的神晶都送給他。

張墨在那件信物上面佈置了一個可操縱的小型法陣,一旦家丁擅自開啟,他便可直接引爆信物。

這些事情張墨都十分明確的告訴家丁,所以家丁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張墨的要求將信物放到人流最多的酒樓裡。

太白樓是白帝城中最為繁華的酒家,在每一個區都有他們的店,這一日朱雀區的太白樓來了一名神色緊張的低階神人。

這名低階神人在大廳裡點了一壺最便宜的酒。自飲自酌了半個時辰便匆匆離去。

當然也沒有人注意他,只是片刻後在他所坐過的座位上爆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太白樓的掌櫃以強大的實力震懾那些想要白吃不給錢的人,同時這道光芒直衝天際,也引起了正在巡邏的白馬營的注意。

在白馬營來之前太白樓的掌櫃曾試圖破開這道光芒。只可惜這光芒上懸浮著一圈玄奧符文,顯然是有陣法加持。

不懂陣法之道的掌櫃憑蠻力轟了一會兒始終不能破開光芒,只好放棄。

一盞茶的工夫後,白帝城的秩序守護,白馬營的人來了。

白衣白盔。每一名白馬營的人眼中都流露出令人畏懼的嗜血氣息,每個人身上都充斥著陣陣令人不安的煞氣,這是久經打鬥的人才會有的氣勢。

“掌櫃的出來答話!”為首的人戴著一頂雪白的頭盔,頭盔的頂上有一根細長的白色羽毛。

“小人朱雀區太白樓掌櫃。”掌櫃的立即上前一步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個大概。

“此物現在交由白馬營看管,其餘閒雜人等可速速離去。”為首的人將身上的煞氣釋放,有定力差的人當場就感受到一股腥風血雨,即使其他定力較強的人也面色微白,紛紛露出忌憚的神色。

“大人竟已經摸到了領域的門欄,真是可喜可賀啊。”太白樓掌櫃的一句話打破了眾人的尷尬。“今兒的酒水就算是我請大夥的,沒事的話都散了吧。”

為首的人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太白樓掌櫃。沉聲說道:“我們白馬營做事向來恩怨分明,既然是我要求他們走的,這酒水就記在我們白馬營的賬上,待會我會派人來付你該得的酒水錢。”

“多謝大人。”太白樓掌櫃拱手稱謝道,其他人見狀立即做鳥獸散,誰也不敢和白馬營對抗,特別是在為首的那人露了一手之後。

在所有人散去之後,白馬營的人立即將這道白光圍住,正準備聯手破開光芒時,這光芒周圍的玄奧符文立即散去。最後漂浮在半空的是一截墨綠色的枝條,只是這枝條上還滲透著暗黑色的鮮血。

“隊長,這是何物?”有不明就裡的隊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