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瓦捅迫說耐�濉�

“古大人,本王的勇士報告說,還有半日馬程便可以趕到色楞格河了。”騎在華夏贈送的混血大馬上,感覺甚佳的東喀爾喀郡王烏默客向古晉介紹到。“如今土謝圖汗部正和札薩克圖汗部在河畔對峙,我們現在趕過去正好對旺札勒多爾濟來個前後夾擊。”

“不急,仗不是還沒有打起來嘛,現在趕過去,萬一旺札勒多爾濟轉身跑了,哪去再找這麼一個好機會。”古晉顯然另有打算。“對了,王爺,前去額爾德尼召(光顯寺)迎接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的部隊差不多該到了吧?”

烏默客向身邊隨從的幾名輔國公、安國公問了幾句蒙古話,轉過身來笑眯眯的跟古晉報告到:“古大人放心,本王的勇士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得手了”

烏默客說的不錯,就在聯軍方面還在不緊不慢的向色楞格河戰場方向開進的時候,三千車臣汗部的騎兵已經順利的攻入了額爾德尼召,驅散了土謝圖汗部的留守部隊,並在土謝圖汗大帳反應過來之前,將光顯寺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突如其來的襲擊,不但讓土謝圖汗部上下措手不及,更讓光顯寺中的僧侶們覺得末日降臨,但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羅桑丹貝堅贊卻不顧扈從的僧眾們的勸說,在殺戮聲中走出了寺廟。看到這位外喀爾喀最高宗教領袖出現在自己面前,領兵包圍寺廟的車臣汗部的三等輔國公巴郄濟農以下數百兵丁不約而同的跪倒在地。

望著佛堂外跪伏的整整齊齊的車臣汗部族兵、聽著遠處尚在喧囂的殺戮聲,羅桑丹貝堅贊一臉悲哀的捏著白骨佛珠、轉著頭骨轉輪,誦讀起超度亡靈的佛經來。在他的感召和帶頭下,闔寺上下的僧侶也跟著誦唸起來,一時間莊嚴肅穆,與周邊地獄般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照,恍如天上佛國降臨人世一般。

好半天后,誦經聲停了下來,這位札薩克圖汗部出身的大活佛用平靜的語氣向抬起頭來的巴郄濟農詢問道:“可是華夏人出兵了?”

巴郄濟農一滯,隨後恭謹的回應道:“智慧無邊的大活佛,您說的不錯,天朝出兵了。”

羅桑丹貝堅讚歎了一口氣:“只有被**迷失了雙眼的人,才會以為夏軍會一路把驛站修到額爾德尼召後,再與之決戰。真是糊塗啊。也不知道此戰過河,土謝圖汗部的族民能有多少能活下來。都是草原的子民,為什麼不能放下屠刀呢?”

以為哲布尊丹巴在磨蹭時間的巴郄濟農狀著膽子說道:“還請大活佛移駕。”

羅桑丹貝堅贊點頭道:“好吧,且請這位貴人送我去軍前,或許還來得及消弭兵災。”

可惜的是,悲天憫人的羅桑丹貝堅贊顯然來不及趕到戰場了。

武成十五年八月十五日,土謝圖汗部與札薩克圖汗部在色楞格河畔決戰,擁兵三萬五千人的土謝圖汗部在最初佔有絕對優勢,將只有一萬五千人的札薩克圖汗部打得潰不成軍。

然而眼見得最後的勝利已經唾手可得了,七千車臣汗部及五千達裡岡愛部突然從側翼出現,一時間將岌岌可危的局面扳了回來。

土謝圖汗部到底是兵多,很快又再度佔據了主動,但致命一擊隨後出現,夏軍鐵騎軍第四師從背後殺出,以勢不可擋之勢撲向土謝圖汗部的汗旗所在。儘管旺札勒多爾濟使出渾身解數甚至不惜以動搖陣線的方式抽調兵力回援,可是面對夏軍的集團衝鋒,任何試圖阻擋的蒙古騎兵都沒有一合之力。

迫於夏軍所向披靡的攻勢,旺札勒多爾濟不得不丟下汗旗,狼狽而逃。旺札勒多爾濟這麼一逃,土謝圖汗部就徹底斷送了勝利的希望,最終這場大戰以土謝圖汗部傷亡一萬五千人、被俘五千人的結果告終。

土謝圖汗部敗了,只是華夏聯軍方面也損失不小,夏軍姑且不論,僅車臣汗部就有二千人的傷亡,達裡岡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