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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西洋、南洋的情況複雜,與我朝敵對的,不僅僅是泰西諸夷。”
把自己繞進去的洪拱柱一時間冷汗直流,當即應道:“臣糊塗,臣這就去辦!”
“什麼糊塗不糊塗就不要說了。”鄭克臧才動了洪磊不久,自是不好再動洪拱柱,因此才貌似寬容的揮揮手。“事情有輕重緩急,幫神策軍操訓兵員或可以先擱一下,但若是那樁大事出了岔子,洪卿,朕就不多說了”
武成四年六月初三,駐紮在南陽的夏軍驃騎軍第一、第二師並鐵騎軍第二師、飛騎軍第四師等騎兵部隊忽然星夜北進,僅僅三天便出現在鄭州城下,一舉切斷了開封守敵與洛陽清軍之間間的聯絡,並且迅速掃蕩周邊各州縣,形成了夏軍主力即將大肆北伐的架勢。
面對鄭州、開封等地雪花般的求援信件,魯南和河中的清軍立刻做出反應。
六月初七,魯南清軍自徐州、歸德西進,並於五天後進抵蘭考附近,與開封守軍形成掎角之勢。
同日,河中清軍也自滎陽東出,對鄭州附近的夏軍形成夾擊的勢態。
鑑於清軍已被調動,擄走鄭州、許州兩地三千餘戶萬餘口的夏軍騎兵迅速退至許昌一線等待後續援兵。
六月十八日,河中清軍與魯南清軍會師鄭州,旋即聯兵南進,與夏軍隔汶河對峙。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北京城裡的康熙已經對夏軍的行動產生了懷疑,但清廷一時還無法判斷夏軍出擊目的具體為何,只好放任兩軍在河南前線形成對峙。
六月二十二日,留守淮安的清軍副都統爾康臺派遣的報信快馬抵達北京。
清廷這才獲悉華夏沿海各省已經徵用八百餘艘大中小型海船備用,顯然一場新的登陸戰已經迫在眉睫了。
可是面對夏軍即將發起的登陸作戰,清廷內部卻對登陸點的判斷爭論不休,根本無法確認夏軍的目標到底是朝鮮、遼西亦或是登萊、京畿方向。為此,清廷一方面在環渤海沿線加強警戒,一方面通知朝鮮收縮兵力以防遭到突襲。
就在清廷上下風聲鶴唳之際,夏軍北國水師於六月二十五日、六月二十六日,連續兩天派遣包括巡航船、信報船在內的多條艦船駛入渤海灣並炮擊廟島諸島及沿海的烽燧,似乎為夏軍可能的登陸指明瞭方向。
六月二十七日,狼終於來了,然而出乎清廷意料的是,夏軍的目標是魯東南。
是日,有三萬多夏軍先後自日照灣、琅琊臺灣、靈山灣、膠州灣登陸,旋即席捲兗州府的沂州、青州府的莒州、萊州府的膠州、平度州、登州府的萊陽等地。
守土有責的清山東巡撫雅努此時正在萊州府防禦夏軍可能的攻擊,結果發現夏軍已經從背後登陸。迫不得已,雅努只能督率撫標及舊營制綠旗兵五千自萊州府南進,試圖收復從夏軍手中收復平度等地,但卻一戰被夏軍打得大敗。
丟盔卸甲的雅努連萊州城都不敢進,便直接逃回了濟南,但這就苦了手中無兵的萊州知府萬國朝。鑑於城內兵馬大多都被雅努丟在了平度一役,自知無能守城的萬國朝便橫下一條心,親自手刃了城中正白旗的城門領,然後攘攜城內官紳一同投降了夏軍。
見到萊州易手,滿洲正紅旗的登萊海防道蘇集便收攏三千多綠營、鄉勇、團練死守登州府城並城外刀魚水寨。遠道而來的夏軍看到清軍已經嚴防死守便放棄了強攻,只是在清軍視線內有條不紊的掠走人口及一應物資,只留下一座登州裸城
按道理說,夏軍的行動既然已經曝光了,清軍就立刻應該做出反應。然而許昌前線的夏軍不斷增兵,總軍力已經超過十五個師,藉此壓迫魯南及河中清軍不敢分兵挽救魯東南。至於京畿的十幾萬清軍也不敢輕易妄動,誰知道這是不是夏軍的雙重圈套,萬一,主力東救山東,結果調虎離山成功的夏軍又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