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鐺趕緊上前扶住他,“你怎麼回事啊?你知不知道你有傷在身,還不能下地的。”

慕容凌飛慘淡的笑了笑,一把摟住丁鐺靠在床頭,“你還是關心我的,你捨不得我的。”

丁鐺小臉通紅,好似火燒一般,“我,我是大夫,當然不能看著我的病人死了。”

慕容凌飛看著丁鐺極力撇清兩個人的關係,摟著她的腰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丁鐺感覺到腰部傳來的疼痛,小臉一皺,“疼。”

慕容凌飛意識到自己手上的力道重了,趕緊鬆開,但卻依舊鉗制著丁鐺,丁鐺感覺到疼痛消失,表情也自然了。

慕容凌飛將頭埋進丁鐺的脖頸處,柔柔的說,“跟我回俊王府,我會一生一世,不,是生生世世都只愛你一個。”

丁鐺感覺鼻頭一酸,她丁鐺何德何能,來到這個世界,竟遇到兩個對她情深意重的男人,她好想答應慕容凌飛,可是轉念想到了花蕊,想到了洛子峰,她輕輕的搖頭,“凌飛,我們回不去了,你有花蕊了,若是我回去,你又置花蕊如何?”說著,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原來拒絕也會難過。

慕容凌飛一怔,隨即笑了笑,輕輕的颳了下丁鐺的鼻頭,這丫頭原來是在顧及這個,“花蕊那,你放心,我會放她自由,讓她去尋找她自己的幸福。”

原本還在流淚的丁鐺,一聽慕容凌飛這麼說,立馬止住了眼淚,很生氣的轉過身子,面對著慕容凌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休了花蕊?你要是休了她,你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啊?”

慕容凌飛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那怎麼了?我們又沒有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啊?你們明明……”丁鐺氣的說不出口。

慕容凌飛不解的看著丁鐺,“我們怎麼了?還有,我和花蕊的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那夜夜探王府的是你?”

丁鐺被慕容凌飛這麼一問,有些心虛,眼神有些慌亂,“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哎呀,你別岔開話題,你先說,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慕容凌飛笑了兩下,把丁鐺擁進懷裡,“傻丫頭,我和花蕊真的沒什麼,我不知道你上次回府聽到什麼或看到什麼,但是我不光跟花蕊,就連府中其他的侍妾,我都沒什麼,如果我說,我這一年都在為你‘守身如玉’,你會不會感動的跟我回府啊?”慕容凌飛在說到“守身如玉”的時候,特意在丁鐺耳邊柔柔的說。

丁鐺的臉瞬間紅了,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又想到唐飛說的話,“不對呀,唐飛明明說你和花蕊……”

“唐飛?你見到唐飛了?哎,是他誤會了。小傢伙,我現在就把事情給你說清楚,你仔細聽好了,我慕容凌飛可不會再解釋第二回了哦。自從知道你死了以後,我每日都坐在你的房間裡借酒澆愁,玲歡和花蕊都輪流的照顧我。

那日,我和往常一樣在你的房間了喝醉了,花蕊進來照顧我,她扶我到床上休息,我一時酒後亂性,是對花蕊有些不軌的舉動,但是並未逾越。

可能我的潛意識裡知道你已去了,所以對任何女子都提不起興致,哪怕是跟你像的,因著花蕊和我共處一室一夜,所以府中謠言四起,她畢竟是跟過你的人,我自是不能虧待你,知道她和唐飛兩情相悅,本想去和唐飛解釋清楚,將花蕊嫁予他,誰知花蕊拒絕了。

她說只想替你好好照顧我,而且她說若唐飛是真的愛她,定會相信她,自會向她提親,只是萬萬沒想到唐飛竟會離府而去,我也是為了不讓花蕊受委屈,所以給了她侍妾的名號,卻沒有夫妻之實的。就連府中那些其他侍妾,也只是陪我喝喝酒,聊聊天,並無其他,上次你去,應該也發現了,那些人都多少有些像你,又她們在,我似乎就覺得你就在我身邊。

丁鐺聽著慕容凌飛的一席話,心中百感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