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了使她高興,便轉移話題∶“媽,我畢業了,來這兒當家教也已十來天 了,再一個月我就要到小學教書去了,媽來跟我同住好嗎?” ��“阿琴,有一件事應該早就對你說的,可是總覺難以啟口,現在你既已經提 起,就跟你說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媽已經跟楊叔叔結婚了。” ��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過經過五年的磨練,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

楊 叔叔雖然曾經給過我快樂,但那畢竟不是常態,他們能夠結合,已算是很好的結 局,只是媽信上說,楊叔叔生性好動,是指甚麼而言?

��“媽,那真是太好了,能夠有個歸宿總是好的,何況楊叔叔也不錯,只是你 說他生性好動,不知道是指甚麼?” ��“唉!不談也罷,他自從跟我結婚後,安份了好一陣子,但是半年以後,就 故態復明了,時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還顧家,所以我就聽其自然了。

唉!男人 總是這樣子,永遠不會滿足的。” ��對媽我還是同情的,楊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為,媽何嘗不可以在家裡為 所欲為呢?

於是我便試探著說∶“媽,他既然冷落了你,給你難堪,你也可以給 他難堪呀!” ��“傻孩子,那樣子豈不是把這個家毀了嗎?況且女人總是女人,誰叫我喜歡 他呢,不過他對我倒非常照顧,他說他在外面是逢場作戲,追求新鮮,整個心還 是放在家裡的。” ��就在這時,女傭人來請吃晚飯,我拉著媽就往飯廳中走,飯後,帶媽到街上 逛了一下。

媽說∶“阿琴,我來的時候已買了回程的車票,今晚十點回臺北,因 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須在他上班前回家。這幾年來,他的事業很順利。” 說著從皮包拿出一個信封給我說∶“他叫我帶了點零用錢給你,說是剛入社會做 事的人,需要買些行頭,來你拿著吧!” ��我看到媽的眼睛含著淚水,一時間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該不該接下這筆 錢?

或是馬上就走?

��媽見我發呆,忙把信封往我手裡一塞說∶“阿琴,別怪媽媽狠心,這是不得 已的,為了我們三個人的前途和麵子,我們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媽,送媽到車 站吧!”說著就挽著我的手向車站走。

��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甚麼才好,也許媽是對的。

這五年來我不 是處處避著他們嗎?

我不怪媽,媽除了他已經沒別的指望了,而我呢,還有數不 清的希望。

��到車站,送走了媽,心裡反而輕鬆多了,今後無牽無掛,消遙自在,可以做 我自己喜歡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裡的生活,已經過夠了,今後我要為所 欲為。

��一覺醒來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後,開始了今天的功課。

奇怪的是何臺生這小 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樣子,上午兩個鐘頭白白浪費了,一點書也沒讀。

��這小鬼年紀雖然只有十六歲,可是身材高大,肌肉結實,如果不看他那張娃 娃臉,簡直就跟大人一樣。

��他既然無心念書,乾脆談談也好。

從閒談中知道他母親多病,每次都要去日 本治療,下個禮拜天又要去了;父親經商,目前在南臺灣已小有外氣,如果媽不 在時,父親常會帶甚麼阿姨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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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他何以今又不能專心讀書,他起初不肯 說,經我再三追問,他才斷斷續續說了一些。

��原來他早上起床時發現自己內褲被人脫下了,“而┅┅且┅┅”他低頭說不 下去。

��我為了好奇,便追問他∶“而且甚麼呢?” ��“而┅┅且┅┅而且像我平時手Yin一樣,流了出來。” ��“後來呢?” ��“我發覺的時候,心裡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