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司徒零又想說話,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司徒俞打斷他的話了,而是司徒成。

司徒成突然大笑起來,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

剛剛還憂傷得另人心疼心慌,現在就笑成這個樣子?

“你笑什麼?”跪在旁邊的司徒零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的看著旁邊的司徒成。

“笑不犯罪,對吧,皇上。”司徒成不理會司徒零,而是笑著對司徒俞問道。

被司徒成這麼一問,司徒俞也只是對司徒零挑挑眉。

無奈的感覺。

“好了,就這樣了,軒王,你馬上替閒逸王妃解毒,毒解之後,朕馬上安排閒逸王妃入宮修養。”

司徒俞可不想再節外生枝。

“臣弟遵命。”司徒成對著司徒零笑了笑,馬上起身回府,準備替寧悠揚解毒。

邪惡的懲罰,無奈(02)

“臣弟遵命。”司徒成對著司徒零笑了笑,馬上起身回府,準備替寧悠揚解毒。

“皇上,臣弟去看看。”司徒零見司徒成離開進去了,也趕緊向司徒俞請退。

說完就起身跟著司徒成的身後朝軒王府的後院走去。

現在的他可不敢讓司徒成一個人接近寧悠揚。

司徒俞看著兩個離去的背影,搖搖頭,吩咐這裡所有的人都回去,然後讓太后也先回宮。

太后見沒有什麼事了,心裡雖然還是很不安司徒成的傷勢,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聽的,起駕回宮。

見太后也走了,司徒俞也進了軒王府。

他還要把閒逸王妃安排進宮呢!

……

後院的房間裡。

司徒成看著寧悠揚那一紙倉白的臉,嘆息一聲,從腰間拿出了一瓶小小的解藥。

坐到床邊,剛想扶起寧悠揚喂解藥。

“我來。”司徒零一把搶先,把寧悠揚給扶了起來。

他才不想司徒成碰寧悠揚。

司徒成沒有說什麼,只是嘴角揚了揚,將解藥遞給司徒零:“兩滴便可。”

司徒零冷冷的看著司徒成一眼,接過解藥,倒入寧悠揚口中。

解藥剛入口,寧悠揚便咳了兩聲。

效果,真快。

沒有多久的時間,寧悠揚的臉便開始由倉白轉紅,似乎有所好轉。

“怎麼還不醒?”司徒零皺起了眉頭,臉上開始紅暈了,可為什麼還不醒來?

心裡,莫名的有些焦急起來。

這司徒成不會又玩什麼把戲吧?

“沒那麼快,天亮的時候差不多了。”司徒成淡淡的回答道。

這時,司徒俞也走了進來,看了看寧悠揚,臉色好了,點了點頭,然後再看軒王,眉頭不由得再次皺了起來。

此時的軒王,身上衣衫破損,紅色的血跡從破口處沁出,看起來,慣讓人覺得心疼的。

“馬上宣太醫過來給軒王看一下。”司徒俞對身後的小公公吩咐道。

邪惡的懲罰,無奈(03)

“馬上宣太醫過來給軒王看一下。”司徒俞對身後的小公公吩咐道。

“不用了,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小時候被父皇打我都沒有叫太醫,現在更不用了。”司徒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狼狽樣,居然有了小時候被先帝打後的熟悉感覺。

只是司徒成這麼一說話。

司徒零和司徒俞都怔了怔。

他們都還記得,司徒成被先帝吊在樹上打的那一日。

那次,因為司徒成用司徒俞試毒,先帝便將所有的皇子聚集於一起。

他們都看著,看著先帝用金鞭鞭笞司徒成。

那時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