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大庭廣眾,可是依然擋不住人們獸慾的發洩,從一個人到另一個人,膽大敢品嚐禁果的,一個連著一個,一個接著一個。

“不!”蝶女一臉悽慘的怒視著,哭喊著,掙扎著,想要用盡全力去阻止,可是,蚍蜉撼樹,她已經沒有力量去阻止這一場悲劇的發生。

蝶女扭過頭去,看著那冷漠在一旁的炎魔與夜溪,“為什麼?炎王,都是你的子民,你為什麼要這殘忍?”蝶女試圖喚醒炎王哪怕是一丁點兒的理智,只要讓白蝶逃過這一劫便好。

炎魔只是溫柔的看著夜溪,將夜溪抱在懷中,但是在望向蝶女的剎那,眼底的溫柔瞬間便消失殆盡,“自掘墳墓!”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他們心狠手辣!

“不要——不要——”

“竟然還是個雛兒!哈哈哈——”忽然,人群中一陣騷動,有一名男子竟然開口大喊,好像自己中了大獎,欣喜的喊出來。

“滾一邊去!”然後那男子再次被人群擠兌出去,繼續有男人奮戰。

蝶女身子顫抖著,她已經不敢回頭,她不敢想象身後是一番怎樣的悽慘情景,那是她的骨肉,就在不遠的地方,咫尺天涯,她卻無能為力!

“難道喜歡你也有錯麼?”蝶女忽然看著炎魔,雙眼之中滿是仇恨之情,“白蝶只是錯在不該愛上你,你憑什麼這麼糟蹋她,你們憑什麼,你們有什麼資格!”蝶女跪在地上,就算沒有人來挾制蝶女,她也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

夜溪譏諷的看著,眼底之中沒有一丁點兒的心軟與憐惜,“憑什麼?”夜溪挑眉看著蝶女,“憑你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憑她白蝶不自量力想動我夜溪的男人!”夜溪猛然推開炎魔,利落的從馬上滑落。溼噠噠的衣裳還在滴著血。

炎魔埋怨的瞪了一眼夜溪,側身下馬,站到夜溪身旁。

夜溪並不搭理炎魔,只是慢慢的走向蝶女,“蝶谷也算上尊貴一時,落得如此下場,從你手裡敗落,呵呵,蝶女,你有什麼臉面活下去?”夜溪一步一步靠近著蝶女,“不過,你放心!”夜溪走到蝶女的面前,俯下身子,伸手捏起蝶女的下巴,迫使對方對視著自己,“你絕對不會比他們先死,我會讓你這一谷之主親眼見一見,看看那些因為你的愚蠢,而落得如此下場的——你的那些屬下!”

“畜生!”蝶女罵了夜溪一聲,“你這個妖女,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要化成厲鬼,必定要你血債血償!賤人!”蝶女下著詛咒,一雙憤怒的眸子仇恨的盯著夜溪。

鬼?夜溪恥笑一聲,隨後蹲下身子,“做鬼?”夜溪輕佻一笑,“要不要,我告訴你,做鬼的滋味?”夜溪挑眉,而唇角的冷笑隨即化為一抹陰柔之感,夜溪拍著蝶女的臉,忽然伸手掐住了蝶女的喉嚨,只用兩根手指。

夜溪笑著,絲毫不像是在奪人性命的修羅,可是她的行為明明白白的在告訴著世人,她要下殺手。

嗚嗚——

蝶女臉色霎時鐵青,唇瓣發紫,眼睛瞪的老大,卻雙眸渙散無神,呼吸異常細微,看起來極度痛苦。

紅裳站在一旁,冷眼望著不住的在往前面湧動的人群,看著饜足的男人們不斷的被扔出去,又不斷的有男人衝進包圍圈,原本陰笑的臉也終於撐不住,僵硬下來。

而鈴兒則緊緊的靠著紅裳,她渾身打著冷顫,胃裡難受的很,身上好像有無數的蟲蟻在啃咬著,那女人好悲慘,小姐好殘忍!似乎想起了什麼,鈴兒臉色瞬間慘白,猛然用力的掐住了紅裳的胳膊,嘴唇抖動著,嚶嚶寧寧發不出一個標準的字音。

扭頭看著鈴兒,紅裳嘆了一口氣,“看到了?”紅裳沒有心疼,只是平靜的說道,“這才是你真正慶幸的地方!”紅裳拍了拍鈴兒的手。

鈴兒整個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被蛇淹沒又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