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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所之一。
他的手指輕巧的將舒靖容衣衫解開,雖說目的是檢視起她的傷勢,但那如玉脂般滑膩的肌膚依舊微怔了他的心神,三年了,三年之前她還是一個身量未長足的倔強小姑娘,而今她出落的如此的嬌豔動人。
豔壓桃李的容顏輕蹙著眉頭,一貫凌厲的氣勢已退去了不少,顯現她原本年齡的嬌俏,也許是她平常的清冷讓人忘記了她的年齡實際上只有十五歲!素色銀白的肚兜包裹起圓滑玉潤的胸部,輕微的呼吸震動起伏著,春色無邊。
墨笙歌狼狽的移開了留戀在她裸露肌膚上的目光,專注的檢查她的傷勢起來,腹部邊上的傷口雖被處理好,但依舊有血色滲透出來。墨笙歌輕手的將那紗布解開,傷口之處有白色粉末狀的東西敷在上面,輕輕一嗅,是上好的金創藥,對止血有著極好的效用。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換了一塊乾淨的紗布再細細的將傷口纏好,眼眸忽的一緊,那床上似乎有血色滲透出,輕柔的將舒靖容慢慢扶起,背後的五個纖長的爪印觸目驚心,這是那個雪剎柔留下的傑作?
洶湧的殺意慢慢的蘊育著,那個女人,他遲早要殺了她!
不禁也有些懊惱自己的遲疑,若不是對於夜吹寒心存狐疑,為了看清他的實力,一直隱在暗處沒有出手,他的目的達到了,可是他的心卻有一絲的抽痛,若他不是抱著那個目的,而早些出現的話,阿靖是不是就不會受傷那麼重?
輕柔的徹底將外衣脫掉,完美的如女神般的白玉裸露在他面前,美好的讓人窒息,墨笙歌有些艱難的嚥了下口水,腹部突然升起的慾望,讓從不知道何為羞澀的墨笙歌突然有了一絲羞愧。
手指繾倦溫柔的用乾淨的手絹將舒靖容背部的傷口上的血跡擦洗乾淨,再拿出珍貴的金創藥給她敷上。
壓抑的將手中的藥塗好,再包紮好,他像是打了一場硬戰一般,渾身被汗水溼透了。
也許是昏迷中才能有些許的放鬆,清醒時未悶哼過一聲的舒靖容昏迷中不禁的小聲的呻吟起來,嬌喘息聲軟如最溫柔的蜜語,墨笙歌只覺渾身頓時顫慄起來,那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慾望一瞬間爆發出來!
迷亂的將舒靖容輕擁在懷中,手指輕柔的柔撫著軟玉般的肌膚,胯下的腫脹已經逼的他欲發狂,魚水之歡之事於他而言早就是輕車熟就,萬花叢中而過的他對此也裡所當然的享受著。
但是對著這個從三年前就開始慢慢佔據他心房的女子,他不敢也不願意就這樣的去佔有她,不知何時開始他開始在意她的一舉一動,更不願意她和別的男人走近,她的美好,只屬於他。
“阿靖,阿靖,不要讓我痛,也不要讓自己痛了。”墨笙歌呢喃的在舒靖容耳邊輕語道,“心蠱”無藥可醫,如今的情況若是阿靖對別的男人動心,她會心痛若絞,他的心痛更甚於她,當初下的“心蠱”控制的究竟是誰?
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後悔過,痛證明他還活著,還有血有肉,還有七情六慾,只是阿靖,你可以愛我嗎?那樣我們便不會再痛了。
輕輕的扶著她慢慢的躺下,也許是藥膏有著奇效,一直蹙著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些,睡顏如蓮般的純美,呼吸漸漸的平穩,雙手依舊防備的輕合十的放在胸前。嘴角邊一抹溫柔的微笑。
生活三年中,他從未見過她這般純真如孩童的睡顏,她就如一個刺蝟一般阻止著任何人的靠近,三年裡,除了教授她不斷的學習殺人的技法,她竟一絲其他的話也從沒和他說過! 墨笙歌心中突然湧起一陣恐慌,她是不是恨著他?恨他對她太過無情?在絕殺的日子,就算他是閣主也無法改變的規矩。
他明白她在裡面經歷了什麼,因為他也曾經經歷過!那是一輩子也逃脫不了的黑色夢魘,那麼當初,是不是一開始他就做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