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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除了臉色蒼白些,似乎……似乎也沒有什麼大事?
他們喜的是——真好,真好,不管怎樣,總鏢頭的女兒出面了,總鏢頭的女兒來接替這個職務了,總鏢頭即便是身在九泉之下,也會瞑目了吧?
除了他們,同樣有感情波動的,是花子善,和花子禮。
花子善是瞬間瞪大了眼睛,似乎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花子禮卻是看了看花期,微微蹙了蹙眉,眉峰籠起。他的眼神有些怪,那種怪異的感覺,幾乎可以和方才看到自己的兒子時,相比擬。
靈堂之中眾人裡,唯獨一個人平靜至極。嗯,那個人,當然是閉眼唸佛的花子良。
他只在聽到花期的聲音時,將緊閉的眼睛睜開了片刻,繼而便又重新閉了上,繼續“南無阿彌陀佛”了。
那一刻,靈堂裡的氣氛,簡直寂靜到僵窒。
也不知道多久之後,打破這詭異的靜默局面的,是站在花期背後的,絕美男子。
他抬起一隻修長漂亮的手,散漫地搭在花期的肩上,笑微微地說,“期妹妹要管鏢局?好魄力。”
他微微俯低身子,湊近花期的耳畔,淺笑著,朝她粉紅色的耳廓裡吹了口氣,“小花期,九哥幫你。”
花期沒說話,也沒躲,任他那麼不合禮度地貼著,素手卻是拿起一塊令牌,脆生生地說,“清遠總鏢頭的牌子在此,從今日起,我花期,取代家父花子義。”
眾位走鏢的,這才回了神,齊齊呼著“主子”,朝花期叩頭行禮。
眼看險些到了手的肥肉被憑空叼走,花子善狠狠拂袖,臉色又青又白,在原地坐了一會兒,坐不下去了,看了看被眾人簇擁著的花期,又看了看面色凝肅的花子禮,鐵青著一張臉,大步從靈堂內走了出去。
而花子禮,卻是目光灼灼地盯著正含笑望著花期的自家兒子,若有所思。
***
花期接手清遠鏢局的那一晚,就將自己的住處搬進了書房裡,她說,這樣能便於她和諸位鏢頭議事。
這期間,花溶找了她好幾次,說是想要和她敘舊,統統被花期以忙碌的名義,阻了回去。
花子禮的房間內。
花子禮一臉沉肅地問鄭夫人,“花溶這次回來,怎的那般粘著花期?”
鄭夫人只覺這話問得奇,倒也沒在意,脫口便說,“容兒心眼好,許是看她幼時喪母,新近又喪了父,可憐她吧……”
這些年來,她還一直堅持叫他容兒。
花子禮籠著眉心,喃喃,“是麼?”
鄭夫人失笑,伸手拉他胳膊,“這麼晚了,老爺明早不還要上朝?快些睡吧。”
花子禮無奈,只好睡下。
***
花期沒料到,諸事紛擾的情況下,第二日,鏢局竟會來了生意。
據阿連通報,來約鏢的,是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男人,那個男人,帶著一個小孩子。
【292】你是孃親?
地府之中。奈何橋畔。
孟婆邊攪動滾燙沸騰的湯汁,邊問身旁坐著的閻王,“遇上了?”
閻王瞥了一眼三生石,明明是黑魆魆的一塊大石頭,他卻能看到什麼似的,盯著看了幾眼,點了點頭,道,“鬼君,蕭惜遇,都在東楚湊齊了。”
孟婆笑,“那個凡人和鬼君搶,搶得過嗎?”
閻王也笑,卻是有些得意地笑,“凡人?孟婆可是忘了?那個人,可是鬼君大人的分身呢。”
孟婆怔了怔,抬手拍額頭,“忘了忘了。他倆是窩裡鬥。”
閻王哼哼冷笑。
孟婆瞥他一眼,“你笑什麼?”
閻王黑魆魆的一張臉上滿是笑,他得意,“鬼君那小子,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