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讓自己心癢難耐的薄荷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在她背上摩挲著低喃:“你就剛剛一直藏在衣服裡啊?從這裡?”湛一凡的手指從薄荷的腋窩處摸向裡面溫熱的肌膚。

薄荷又看了那攝影機一眼輕輕的圈著湛一凡的脖子頭溫柔的趴在湛一凡的肩上微微一笑:“正經!不然我藏在哪裡?婚紗又沒口袋!所以我剛剛不是不開心,其實我心裡從你來接我開始就已經洋溢了所有的開心快樂,剛剛是做戲給薄煙看的,並不是因為別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湛一凡親了親近在嘴邊的額頭也是壓抑不住的輕笑而道:“所以你在向我解釋?”

“嗯。”薄荷不矯情的承認。

“老婆。你可真乖,乖的讓我想……”湛一凡的手在薄荷的腰上摸來摸去,他真的好想把手從婚紗下襬伸進去。

薄荷拍了拍湛一凡不老實的手:“別亂來。這婚紗……是媽媽的。”

“岳母?”

薄荷點頭:“嗯。我昨天沒給你說,我爸說這是他給我媽媽做的,雖然他沒挑明,他以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這是他二十八年前給白合準備的婚紗,他們一定是準備結婚的!我媽媽不是小三!”

湛一凡的手指輕輕的颳了刮薄荷嬌嫩的臉蛋兒真真的也‘嗯’了一聲:“我也覺得岳母不是。那薄煙倒是個有心計的,這麼好的機會竟然知道不敢再婚禮上揭穿,如果婚禮上揭穿這件事的真相她就會毀掉以往精心假扮的善良形象,成為破壞婚禮的罪魁禍首。我從前倒是小看你這個妹妹了。”

“我可從不敢小看她!”薄荷冷哼一聲,“所以這次我怎麼能讓她失望?做戲當然要做足了,做給他們看,做給她看。”

當然,婚禮上反將一軍的就是她薄荷了,想看她失望?想看她崩潰?想看她無法進行婚禮?薄煙你想得太天真了!今天你不僅不會看到我薄荷的崩潰,你還會看到我究竟是怎麼幸福的,我怎麼捨得讓你看不到一個完整的婚禮呢?

薄煙,拭目以待吧。千萬不要讓你肚子裡的孩子再踢你!

湛一凡將薄荷這腹黑的小模樣瞧在眼裡是心愛萬分,低頭再也忍不住的掐著她的下巴便吻住她的嘴,薄荷瞪大雙眼嚶嚀掙扎:“我的妝……”該死,口紅不能吻花啊!

*

另一廂,被有力捉到兩人單獨一車的洛以為此刻鎖在車門角落裡瑟瑟發抖,怎麼辦?她現在正和這個外國色狼坐在同一輛車裡!這個色狼怎麼會是伴郎呢?湛先生怎麼會有這麼極端的好友呢?

洛以為欲哭欲泣的小模樣讓有力有些不耐煩:“你什麼表情?我會吃了你嗎?”

洛以為毫不猶豫的點頭,她覺得他就是會吃了她!

有力立即詭異的勾唇一笑,拽了拽緊的要命的領帶便朝著洛以為傾身俯下:“這可是你說的,那我盛情難卻勉為其難的就吃了你得了!”

“啊——休想——”洛以為伸手一掌推開有力湊過來的俊臉,有力拽住那纖細的胳膊往自己懷裡一帶。洛以為‘啊’一聲輕呼便落入有力的懷裡。好……硬的懷抱,好寬闊又舒服的胸膛……還挺男人的。

啊!她在想什麼?她怎麼能在關鍵時刻發花痴呢?洛以為搖了搖頭開始掙扎:“混蛋你放開我,有本事別吃老孃豆腐!”

“有本事才吃你的豆腐!”有力一掌來到洛以為的胸前,隨即一個挑眉,真是舒服的手感。彈性、堅韌、而又一手難以掌握的傲挺,果然是個尤物,沒有逃過他的法眼!

洛以為看著胸口上的那隻黝黑大手,又驚又訝又羞又怒,這、這、這究竟是個什麼極品色狼啊!?

“啊!混蛋!”洛以為四肢開始撲騰只為打掉擱在自己身上不老實吃著大豆腐的臭手,有力的大手被‘噼裡啪啦’的打中頓時有些不耐煩,抓住洛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