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個聖階,竟然也知道?

他心中念頭電轉,片刻之後便明白,這世上精於符紋法陣的散修並不多,莊伯涵便是其中僥僥者,這個鞠義既然參加過五十年前的大戰,那麼認識年齡相當的莊伯涵,倒不足為奇。

“莊前輩是教我符紋法陣地老師。”盧瑟想明白之後,便也是一笑:“自然也可以算得上我的師尊長輩。”

鞠義目光在他面上掃了掃,莊伯涵當初雖然修為不高,可符紋法陣之術冠絕天下,早在得到唐諮傳信地第一時間,他就判斷那精於符紋法陣的師兄弟二人應該與莊伯涵有關,也只有莊伯涵這種偏才怪才,才能教出這等弟子來。但莊伯涵地修為卻是慘不忍睹,雖然憑藉符紋法陣與陣法之術,他發掘了不少古仙洞府秘辛,可鞠義還是不相信他能教出這樣的弟子來。

特別是剛才從霍紫煙元神抽出地那絲魔火,實在讓他心驚,這東西若是燒在他身上,他也無計可施!

若非如此,他怎麼會好言好語地與盧瑟交談,早就一上來便將盧瑟形神俱滅了。也只有到了他這個層次,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敢如同景陽門其餘人那樣囂張。

“當年我與莊伯涵曾有數面之緣,你既是故人之徒,我也不難為你。”鞠義道:“此次事情,雖然我景陽門有不對之處,可你師兄弟二人手段過於毒辣,不受些教訓是不成地。”

他一邊說話,一邊舉起手來,裝空一招,一個青色的光柱便出現在他身前,他向盧瑟指過去,盧瑟立刻祭出龜龍盾,那光柱卻沒有直接攻擊他,而是將他與龜龍盾都罩在一起。

然後,光柱邊緣出現九條冰龍,它們呼嘯往來,織成一座冰籠,盧瑟想動,卻被一股陰寒之氣凍住,離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他知道龜龍盾無法扛住對方這件法寶,當下毫不遲,先給自己一個水靈甘露術,又將太虛:火放了出來,凝聚在掌心之中,形成一團火球。

他這是做了拼命的準備,只要那九條冰龍組成的牢籠一收緊,便以太虛:火為先導,與那聖階的鞠義拼個魚死網破。他此前並不太將聖階放在心上,無論是大原地聖階修行者,還是大澤莽荒的聖階,他都見過不只一個,可只是在現在,才真正與一個聖階正面對上,這才知道他的厲害。

“你這魔火要是能燒掉我的九龍冰極柱,我便放過你。”見他這模樣,鞠義冷笑道。

九龍冰極柱隨著他的冷笑開始收縮,釋放出無盡的寒意,盧瑟才一動彈,便覺得自己身受重縛,竟然無法移動!

“這便是聖階地力量了……”

一種強烈的衝擊讓盧瑟整個人都戰慄起來,自從他踏入先天境界之後,賢階的修行者幾乎都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連聖階的屍侯也在太虛:火地威力下化成了窮奇口中的丹魂,即使受傷也是因為中伏。因此,盧瑟對自己的修為頗為自負,可現在才知道,自己這點修為,在真正的聖階修行者眼中,根本與小孩子沒有什麼兩樣。他之所以戰慄,並不是因為畏懼,而是因為激動,那種發現更高目標後的激動!

“師叔,九龍冰極柱能困住他麼?”呂退之看到在九龍冰極住擠壓之下,盧瑟仍在掙扎,心中不禁有些發毛,他的混元金人像已經收了回來,但上面受的傷害卻足以讓他心痛無比。

“要將他挫骨揚灰形神俱滅,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唐諮略有些失態地嘶吼道:“師叔,切勿手下留情!”

“打了小地,老的來了怎麼辦?莊伯涵雖然算不上什麼,可傳他功法的那個師傅,還有你此前說的那師弟,都不是好惹的貨色。”鞠義瞪了他一眼:“你看看如今門中情形,大好形勢給你弄成這個模樣,連紫煙都只剩下元神,你還不反省?”

“我……”

“你這個掌門不用當了,回去之後便閉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