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熟人了,不好意思不答應。我們交了軍火,馬上帶貨走人。青蝰蛇那邊同樣的情況。不過,他們的老大和我不是一個單位的,不過,都算熟人了。”

什麼意思?不是一個單位的?感情是以前部隊上的關係,難怪是老熟人了。

老大點到:“老炮,老馬,長臉,小萎,啊?帶500個小弟,40個貨櫃車,就用正規的進出口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從越南進去。媽的娘咧,好久沒跑越南的那邊的叢林了,想起來就牙齒酸咧。”

頭上是閃亮的星星,下面是乳白色的公路。我和長臉坐在壓陣的越野吉普里面,小口小口的抿著啤酒。老大哼著莫明的進行曲,兩條大腿一抖一抖的爽快得很。我輕輕的問:“老大,你那個老熟人,不會是你初戀情人吧?這麼興奮咧。”老大嘿嘿回過頭就是一個榧子敲頭上,嘿嘿笑:“媽的,老子初戀情人早上床了。哪裡會在緬甸咧。少扯淡了,快到關卡了,媽的,我們隊伍太大了點。”

陪同老大站在邊防站,老大和他們的隊長有一搭沒一搭的扯淡。等最後一輛車都過了,老大輕輕的對那隊長說:“放心,100萬,少不了你的,我們什麼關係,什麼時候出錯過?”那個隊長笑起來,拍拍老大肩膀:“馮經理,回來的時候吱一聲,給你接風。”老大嘿嘿了幾聲,帶我們上車走了。那隊長對著我和長臉瞟了幾眼,點點頭,不吭聲了。

老大挺得意,說:“今天也就是帶你們兩個來通通關係。認清楚這個隊長了?”我和長臉點頭。老大說:“不是這次生意大了點,不會動用他。這種關係難得發展,用一次少一次的。老肥倒是經常過來。不過,不是100噸以上的生意…我們不會動用的。”

越南那邊更加誇張了,老大直接塞了一皮包的錢過去。那個站長和幾個下屬開包看看,眉開眼笑的在我們檔案上壓了幾個章子,過關。

從越南的地皮上繞了大概7,8個鐘頭,慢慢的進山了,我們緊張起來,媽的,這下不小心,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老大不停的在用對講機提醒前面的司機:“媽的,對準當中的道,媽的,路邊地雷炸死你。”

我和長臉,帶著500個小弟姿勢古怪的要麼趴在車頂,要麼掛在車的兩邊。媽的,這一塊可是政府軍的地盤。緊張了2個多鐘頭,老大一聲吩咐,進車休息。

長臉搓搓臉,罵道:“媽的,這裡的空氣都一股子黴溼位,臉都潤潤的。”老大嘻嘻笑:“媽的,這還是好的,當年老子在貓耳洞,一碰到太陽就跑出來曬卵子,不然,蛋蛋都要爛出來。媽的,這裡的空氣是潮溼,人都可以活活的爛穿了。”(真實資料,中國兵和越南兵對面不超過5米,互相攤在地上曬小弟弟,這個時候是非官方定的和平時間,一到晚上,該摸舌頭摸舌頭,該裝炸藥包裝炸藥包,你該怎麼殺就怎麼殺。)

前面,傳來了不正常的貓頭鷹的聲音,老大一個機靈,手指頭插嘴裡就是幾個怪怪的尖嘯。

路邊的大樹上,跳下來幾個綠衣服的人,二話不說,在車子前面帶路。又慢慢的磨蹭了4個多鐘頭,天都大亮了,才到了一個小山谷,媽的好大一片營地。老大輕聲說:“信不過我們,帶我們多繞了2圈。媽的,老子還不是記住路了?”靠,能和你比麼?你偵察兵出身咧。

貨櫃車和我們壓陣的10輛越野吉普慢慢的駛進了營地。我們坐的車和炮哥馬哥的車直接開向了主樓。一個體形彪悍,一臉殺氣的60來歲的男人帶著10來個人站在主樓的入口。

老大下車,二話不說,走上去就是一個軍禮:“團長好。”那團長笑起來:“媽的,小馮,不要客氣。你的兄弟?進來,進來,大家都是同志嘛…”媽的,哪國話?現在誰和你同志?你他媽的在緬甸打游擊咧。我們可是在國內開公司的。

很熱絡的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