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嚇人一跳的海外趣聞(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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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酒量這件事。
向來很玄妙。
心情好的時候,不說千杯不醉。
至少也是越喝越精神。
可心情差的時候,就是酒入愁腸。
甚至開始自己找酒喝。
那喝的就是苦酒、悶酒,也最是容易醉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多說的就是這個情況。
賈璉今日就是如此。
他給馮一博講述經過的同時,兩人就已經下去幾壺酒了。
酒意早已上湧。
之前說要殺王熙鳳的話,明顯也是醉話。
當不得真的。
可哪怕已經醉了,在聽到王家的時候,
賈璉竟一個激靈,有些醒酒了。
或者說,就算是喝醉了。
賈璉也知道王家得罪不起。
若不是賈家出了個貴妃撐著,派勢早已比不得王家。
王子騰這兩年正如日中天。
甚至隱隱有超脫這些舊勳,成為獨列一檔的存在。
別說是他,就算是他爹賈赦。
或者說,榮寧二府加一起。
在這個階段,也不敢直攖其鋒。
兩個王家女人,能牢牢把持榮府。
肯定有其手段。
但也離不開,背後孃家的起勢。
都說酒壯慫人膽。
可賈璉喝醉了,也沒那個得罪王家的膽子。
他敢提出和離,在於一個和字。
除了嬌蘭之死讓他怒髮衝冠,熱血上湧之外。
也多是表個姿態。
讓榮府上下都知道他的處境。
至少他再胡搞瞎搞,不會有人說他的不是。
可即使被逼到這個境地,賈璉也沒提過休妻。
甚至王熙鳳主動提起,他也不敢回應。
這就是因為,他打不動王家的臉。
如果說和離是兩邊商量,達成一致的和解。
那休妻就是單方面的決定,順帶有對女方的譴責。
作為賈府最能拿事的爺們,自然要考慮兩家的顏面。
或者說,在他想休妻打臉之前,可能都要被賈赦先打死。
馮一博根本沒注意到賈璉那副心若死灰的模樣。
說到王家,他還怕賈璉對朝中之事不瞭解,口中感嘆道:
“你們那舅舅在朝中,週週有奏,月月有功。”
這話多少帶著幾分酸意。
畢竟,當初他也是立過功的。
最多一次的殲敵數量,比王子騰這兩年全加一起還多。
但真論起功勞,卻任誰都覺得王子騰的更大。
因為在大多數人眼中。
邊地的功勞,就是比內地的大。
倭寇雖為禍甚重,可只禍害一方。
所以在朝中大佬眼中,不過是纖芥之疾。
基本和土匪等同。
而邊地的韃虜,卻是百戰精銳。
處置不好,就有傾國之患。
兩者自不可同日而語。
馮一博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心中自不認同。
只是他畢竟也憑此官升數級,自然不會再找什麼不自在。
“新黨舊黨,再加上勳貴,怕是誰也不肯觸他的黴頭。”
聽到馮一博的話,癱在那裡的賈璉眼中光亮更暗,口中喃喃:
“是啊!你也怕了,我們都怕了。”
一邊吃瓜,一邊推杯換盞。
不知不覺間,馮一博早也有些上頭。
問言頓時不服,道:
“我怕她?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