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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來話長,我笑笑,直接帶過。
“你的頭髮怎麼了?”
頭髮?我依言瞄向臉側,那麼細微你都能看見嗎?眼前的物體開始渙散,頭好暈,到極限了。身體不受控制地前傾,面朝大地,姿勢不對,可惜不能起來再摔。
“紅藥。”似乎是跌進了某人的懷抱,有熟悉的香味,我只來的及說出那兩個字。如果我再不能睜開眼睛,我就詛咒你。
哪有那麼多巧合!
端木淵低眸看著巴在自己身上的吳鈺,沒想到他會真的撲到自己身上,不過那張臉真的是完美的無可挑剔。轉開視線看向緩慢走過來的人,嘴角噙著笑,睫毛一翻遞給自己一個曖昧的眼神,有一瞬的鬱卒。
“王爺千歲。”
似乎有哪裡不對,端木淵慢慢審視那張臉,最終不對的那她臉側的一縷青絲,零碎的髮絲,似乎是被什麼利器削斷地。不自覺地問出口,卻在下一刻眼見其身形不穩,向前撲到。端木淵一般推開巴在自己身上的吳鈺,一秒,足夠他將人撈進懷裡,深紫眼眸裡映出女子瞬間蒼白如紙的臉龐,自己的身體也入贅冰窖般,冷到無法吸入下一口空氣。
“紅藥。”
一句呢喃,清晰的傳入端木淵耳中,紅藥,瞬間反應過來的是毒藥的名字。視線流轉最後鎖在女子袖口微露出的指尖,有黑紫的顏色。端木淵一手將懷裡的人摟緊,一手拉高女子的左衣袖。布帛在強力下被撕裂,經脈凸顯在沒有血色的手臂上,駭人的黑紫色,仿若錯綜的網吸附其上。瞳孔微縮,端木淵挑開銀白的漣漪手環,一道細小的血口出現在曾經的傷疤邊。用了一秒怔愣,端木淵抱人起身,使了輕功飛離,鶴羽緊跟,飛天在三人飛出一段後,飛天過來地提氣去追。白玄繹垂在身側的手緊握,臉色黑沉地轉身就走,看也沒看站在一邊容顏妖嬈,卻眼神無措的男子。
吳鈺失神地站在原地,夕陽垂落,夜幕降臨,吳鈺只是盯著眼前的玄石,一動不動。腦中迅速過濾著這日發生過的一切,到底是什麼時候,是在他們還沒到無憂苑前,還是在她解紅線千匝的時候,或者是在房間裡。沒有破綻,她的演出沒有任何破綻,到底是什麼時候 ?他怎麼就總是相信她,可是,明明那麼安然的樣子,與他調侃,笑他的玩鬧,到底是什麼時候?
雙手緊握,手心卻只剩下空氣,吳鈺恍惚地轉身,向著王府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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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說是男人卻更像個少年的人,憤恨地站起,一腳踹翻身邊的凳子,將手裡的信箋撕扯成碎片:“去他nnd,什麼叫做自己想辦法,老子要能想出來,問你做什麼。”
少年身邊的兩男子當什麼都沒看見地執杯對飲,在少年義憤填膺的潑罵聲,默契地用眼神交流。
‘不理他。’
‘同意。’
“nnd;當我好欺負是不是,所以跑腿的工作都交給我,當我是什麼,她養的寵物嗎?如果當我是寵物,為什麼不寵著我,沒事丟兩根骨頭也好,呀,呸,還真當我是狗哪。”少年揮手操起一杯酒,仰頭飲盡,然後看也沒看地砸向一桌某個男人的禿頭,猛吸一口氣繼續:“我容易嗎?容易嗎?別人都羨慕我身價萬貫,誰知道我的哭出。別人都是一兩銀子當二兩銀子用,多奢侈啊,再看看我,賺一兩銀子還得貼人一半,杯具啊!為什麼要認識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啊,這就是一無底洞,我賺一千兩,貼她五百兩,賺一萬兩,貼她五千兩,我上輩子是不是對她始亂終棄了,怎麼算都是我吃虧啊!”
少年左邊一身著天藍錦袍的男子執著酒杯擋住欲衝上來理論的禿頭,反手勾搭上禿頭的肩膀,好言幾句便帶回原位,不著痕跡地為少年收拾殘局。另一邊的男子,雙腿交疊,品著美酒,斜睨著兀自怒斥少年,滿臉的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