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趁周圍無人注意的時候,一個閃身進入了地鐵執行的隧道內。這時,一輛列車剛好駛過,他一個縱身,爬上了列車的車頂,那幾名血族也緊追不捨。

列車路過一個Y字形的隧道岔路,該隱立刻跳了下來,想往另一條岔路走去。但沒想到的是,有三名血族已經從那條岔路包抄了過來,該隱見狀立刻召喚出了血紅色的長槍,把它變成了一把血紅色的武士刀,然後提刀向前快速的移動。

火星四濺,短兵相接,該隱很快便與那三名血族交手了,雖然他自身的能力很強,但是三對一的情況下只能勉強打個平手。他心裡很清楚,現在還不是糾纏的時候,因此在盪開了他們三人的又一次攻擊後,他便快速的繼續向前逃去。

在該隱向我預設的地點接近的時候,圍堵他的血族也越來越多,現在的他明顯是寡不敵眾了,身上的傷也在不停的增加著。最開始的一些傷口還能夠快速的癒合,但是漸漸的傷口癒合的速度越來越慢,他的體力也明顯的下降浪,嗜血的衝動也已經顯現了出來。他身上的白色長衣已經變得血跡斑斑了,上面大大小小的刀口無數,額頭上也滲出了不少冷汗,金色的頭髮因汗溼的緣故帖服在了臉頰上,血紅色的眼瞳中已經隱隱的顯出了焦慮和疲憊。

該隱在咬牙堅持著,大量的失血和體力的消耗使得他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有些不協調了,而他流出的血早已在他來時的路上留下了片片紅色的痕跡。在看到那扇被我做過手腳的鐵門之後,他暗自笑了下,然後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將鐵門破開,鑽進了廢棄的停車場內。在他進入之後,追趕他的血族也隨後跟了進去。

進來之後該隱才發現,早已有不少阿薩邁族的精英們在此等候他了。該隱自嘲的笑了笑,被徹底包圍了啊,看來是無路可退了,自己現在連站立都困難,看來遊戲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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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脫掉了平時穿的衣二,換上了一身純黑色的運動服,這是我在殺人的時候喜歡穿的衣服,舒適又不影響運動。

'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絕了?' ,薩拉查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我一邊給沙漠之鷹裝上銀彈一邊冷笑著說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而我一向都很自私……'

薩拉查沒有再說話,可能他又在考慮著什麼吧,不過現在我可沒有時間再管他了。根據該隱傳來的訊息,他很快就會到達我指定的地點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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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材修長、看似有些柔弱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有著垂順齊肩的黑色短髮,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衣服,樣式類似於某種軍裝,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皮靴,手上戴著一副白色的手套。

他面帶微笑的看著該隱,柔聲說道:“乖乖的束手就擒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該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出聲,但是因為體力透支再也無法支援自己站立著了,他不德已的單膝跪在了地上。周圍的血族都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那人卻依然不緊不慢的悠閒說道:“你如果乖乖聽話,說不定我會留你一命,你可是據我所知唯一倖存的二代血族,也算是珍稀物種了……”

“啪”的一聲輕響,打斷了那人的話,他的笑容瞬間消失在了臉上,冷冷的看著幻影顯形出現在該隱身邊的我。我沒有說話,只是把左手的手腕伸到了該隱的面前,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口咬了上來。

“人類?!”,那人有些惱怒了,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居然敢插手血族的事,真是不知死活……”

他一揮手,四個血族立刻從不同的方向向我撲了過來。我從容的掏出手槍,連射四槍,那四個傢伙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