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

“慕容,今天晚上辛苦你了!拜託了!”

小兔子緩慢地走到了慕容聖面前,很認真的鞠躬致意。

慕容聖見他那樣,雖然還是覺得尷尬,卻還是連忙點頭回禮,“好的,雅然,不過我以前可,可沒參加過這麼重要而奇特的那個洞房,需,需要我做什麼,你要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就只能保證我坐在這裡什麼都不幹了!”

“謝謝你,慕容,暫時不需要你做什麼,只要請你坐著就可以了,需要你做什麼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那,那就好!”

慕容聖說完,看都不看我,就到屏風前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然後就是眼觀鼻,鼻觀心的正襟危坐著宛如在打坐一樣。

我嘴角有些抽搐的看了看他那裝模作樣的姿態,才不相信他的內心和他表現出來的一樣鎮定呢,我都心跳的快要從胸膛裡蹦出來了,好歹慕容聖這個可惡娃娃臉也是受了中原傳統的保守文化教育長大的。

“柳兒在緊張嗎?”

雅然走到了我面前,低頭看我。

柔順的黑髮近的可以讓我聞到那淡淡的芳香。

我有些僵硬的點頭,“有一點!”

“柳兒不用緊張,一切都交給我,我會把柳兒伺候的很好的!來——”

他主動牽起了我的手,走向那鋪疊的高聳而柔軟的床鋪。

我一邊僵硬著隨著他的腳步往前走,一邊有些緊張的去看慕容聖。

發現那傢伙根本頭都不抬,讓我連尋求個最後安慰的眼神都找不到,不由更加腹誹他的沒義氣!

臀下接觸到了床鋪上絲綢褥面的柔滑和冰涼,我才有些驀然清醒過來,自己已經被推坐在了床/上。

蘇雅然就那麼定定的站在我的面前,溫柔而充滿笑意的看著我。

“別緊張,柳兒,今天什麼都不用你做,一切都交給我!”

我嚥了咽口水,試圖緩解緊張,所以我下意識地就說了一句,“你,你會嗎?”

實在是不能怪我問這話。

要知道慕容聖這個傢伙都二十八了,初/次那天,還跌跌撞撞的很不熟練呢,更別說潔白純淨的如同小兔子一樣的蘇雅然了。

沒想到,回應我的確是很清脆的笑聲,以及湊過頭來在我耳邊的低語,“如何伺候自己的妻主,是我們凰女國的男子,從五歲就要開始學習的功課,媲美你們中原大魏國女子要學的三從四德,女紅廚藝,所以,柳兒完全不用擔心!”

我那個汗啊!

變/態的國家果然有其變/態的根本。

他輕柔地在我的額間落下一個很輕很細的吻之後,就凝聲道,“柳兒,我要開始了哦!”

我眼角抽動了下,然後就微微地點了點,沒有鏡子,看不到自己臉上此刻是什麼表情,不過估計不會是太自然的神色。

◆◇◆◇◆◇◆◇◆◇◆◇◆◇◇◆流白靚雪◆◇◆◇◆◇◆◇◆◇◆◆◇◆◇◆◇◆

蘇雅然的手指很柔嫩,很纖長。

那輕輕地握住我兩團柔軟的感覺,比方恨天,比慕容聖的粗糙掌心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種奇特的感受。

可是和我自己的手碰觸時的感覺,又很不一樣。

他的目光仔細而凝練,尖尖的指尖有韻律的揉弄著的同時,還輕輕地按了按還微陷在乳/暈裡的小櫻桃。

我的這副新身體和我的原來的身體雖然有很多不同,但是相似的地方也是有很多的。

比如都有櫻花般美麗色澤的小果實,以及不是很大,卻顏色泛著淺淺粉紅的乳/暈。

這淡淡的粉紅,配上高聳的雪峰,也就越加襯出幾分陽春白雪般的瑰麗迷人,很能吸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