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小子,你的這種自卑感,正是即將培養出王者氣魄的先兆啊。

不管如何對你解釋,到最後你都會覺得自己是渺小的。但是即使知道這一點,你卻仍然堅持要向更高的目標邁進。啊,從我的經驗上來看,在你的心中,‘霸’的種子已經開始萌發了。”

“……你這哪裡是在誇獎我,簡直當我是傻瓜。”

“不過,你小子倒也傻得可愛。”

Rider坦率的笑著說道。

“如果我真像你所說,與一個野心與能力相差無幾的Master簽訂了契約,那我一定會感到相當的無聊吧。但是你的願望卻遠遠超越了你的能力。像你這種肯去追求‘遙不可及的榮譽’的人,才是我那個時代做人的基本準則。

——所以正因為如此,和你這個傻小子簽訂契約,真的是讓我感到非常愉快。”

“……”

韋伯把臉別過去,不敢正視Rider那純樸的笑容。

為什麼這個傻大個總是拿這些一點也不讓人高興的事情來安慰我呢。

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聽見別人說自己是傻瓜還會高興的吧。

感慨著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Rider的韋伯簡直恨不得現在自己馬上消失——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毫無徵兆的惡寒突然傳遍了韋伯的全身。

“呃……!”

全身的魔術迴路都好似痙攣一樣劇烈地疼痛起來。

當然,這種異常並不是因為韋伯自身的原因而出現的。而是充滿在周圍空氣之中的魔力產生了異常的混亂,使與其同調的魔術迴路也陷入了異常。

站在一旁的Rider也表情嚴肅的望向西方。似乎憑藉Servant的直覺,能夠判斷出這種異常魔力的發動方向。

“……河邊。”

Rider好似即將走上戰場的戰士一樣低聲說道。聽到這句話的韋伯也立刻意識到今夜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聖盃戰爭,還在繼續——

無暇去顧及仍纏繞在心中的糾葛,戰士們便又將再次投身於戰鬥之中。

ACT10

—84:34:58

察覺到異常的魔力氣息的,並不只有韋伯他們。

從未遠川附近放出的咒術波動,相當於禮儀咒法的多重詠唱,而且是動用數十人的魔力才能發動的那種。在冬木市的所有魔術師——換句話說,所有參加聖盃戰爭的Master們,也必定都感受到了。

Lancer,以及新獲得其Master權利的索拉。娜澤萊。索菲亞斯,這是正以索敵為目的,站在視野最好的高處——正在建設中的冬木中心大廈的屋頂。今夜,未遠川上空詭異地出現了濃霧,使中心大廈以西的視野極其惡劣。以人類的視力,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亮著燈光的冬木大橋。

“——能看清發生了什麼嗎?Lancer!”

聽到索拉的問話,以Servant特有的超常視力看透濃霧的Lancer點了點頭。

“果然是Caster。似乎站在河中打算做什麼。具體的我就無法看清了。”

還是老樣子,根本沒有打算隱藏,以Caster來說,根本不應該毫無防備才對。

由於監督釋出的懸賞處理,其它的Servant都以他作為攻擊目標,但是他似乎沒有覺察到這一點。

“要解決他的話,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了吧?”

“沒錯,不管他在做什麼,在其取得成果之前解決掉他才是上策。”

當然,不僅僅是這樣——索拉看看刻在手背上的、從未婚夫凱奈斯。阿其波盧德那裡奪來的令咒,沉思著——Caster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