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

吃完飯後,Rider夾著從這家主人借得的被褥回到了屋子.韋伯張口就問道。

“幹什麼……我只是想像普通人那樣從玄關進門,不撒謊是不行的啊。”

“我說過!進出房門靈體化!你根本沒放在心上吧!!”

看著接近癲狂狀態、一付要哭出來樣子的韋伯,連Rider都有些消沉了。

“可是靈體化了就沒法帶著這東西進來了啊.”

巨漢手中的,是被他以行李為藉口帶進門的小手提包。

“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不過我今天就是為了這個而出去的吧。為了它我還得了條褲子。下命令的可是小鬼你啊。”

“所以說……你可以先把它藏在什麼地方,之後我去找出來就行了啊。”

“可現在這樣不是省的你帶回來的時候,他們又要問東問西了嗎——我說,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啊。”

依舊沒有釋然的韋伯從Rider手中接過提包,隨後開啟了它。

裡面裝著用軟木塞塞著的試管,共二十四支,上面貼有手寫英文字母的標籤。試管中,封存著無色透明的液體。

“難得我有了這麼條褲子,早知道該去些好地方逛逛——為什麼我這個征服王要跑到荒山野地去打水啊。”

“這比邊吃煎餅邊看電視有意義多了。”

韋伯收拾完桌子後,將從倫敦狹小的學生宿舍帶來的實驗用具擺在了桌上,隨後開始作試驗準備。

裝著礦石和試劑的各種藥瓶、酒精燈、鑷子……看著這些被擺在桌上的奇怪道具。征服王皺了皺眉。

“這是什麼?難道你要模擬鍊金術?”

“不是模擬,是真正的鍊金術,笨蛋。”

韋伯邊悶悶地回答,邊把Rider帶回的試管按標籤上的順序一一排列好,隨後選定試劑後開始調和。這不過是重複著時鐘塔中所學的基礎知識,關於試劑份量只用目測就行了。

“我多問一句,你確實是從地圖上標明的地方弄來的吧。”

“你在輕視我嗎小鬼?這點事我怎麼會弄錯。”

Rider嘟囔著將摺疊整齊的地圖交給了韋伯。那是冬木市全圖。在未遠川河口上流附近,有幾處用英文做了標記。

地圖上的標記與Rider帶回來的試管標籤上的符號一致,試管中的液體是從未遠川不同河段汲取的水樣。見Rider無論如何都想以實體出門。韋伯只得為他準備了衣服,隨後命令他去汲取水樣。雖然不知道這任務對自己是否有幫助。但和叫他去散步這種無聊運動相比,應該是有些用處的任務。

默默準備試劑的韋伯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時鐘塔初等部,頓時心裡掠過一絲不快。作為擁有Servant參加聖盃戰爭的Master,為什麼還要在這裡進行這種無聊的重複作業。

憂鬱地嘆了口氣.韋伯將配好的試劑滴入了標有A字標籤的試管。

“……哇。”

反應出人意料,無色透明的水中突然出現了鐵鏽色混濁。

“這是什麼?”

Rider津津有味地站在韋伯身後觀察著演示程序,彷彿在欣賞一出剛開始的影像。要一一解釋清楚太費時間,但韋伯又怕他之後問個不停打擾自己做實驗,於是他只好回答道。

“術式殘留物的痕跡,也就是殘留在水中的魔術的痕跡。”

A標籤中的水是從河口處取來的,這種位置還能有這麼大的反應.說明情況有異常。

“河的上游——也就是接近河口的位置,似乎有人施行了魔術。只要溯流而上,應該就能掌握那個具體位置。”

“……小鬼,你從一開始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