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白雪蓮拖到床下,然後擰住她的秀髮,將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蓮並膝跪在床邊,雪臀翹起,圓潤得猶如銀月。

閻羅望掰開雪嫩的臀肉,朝裡面啐了兩口唾沫,然後挺起棒棒硬生生捅了進去。白雪蓮屁眼兒柔軟之極,略一用力,Gui頭便擠進菊洞,鑽入肉褶環繞的直腸內。

粗壯的棒棒在白玉般的臀間時進時出,白雪蓮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慘淡。最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痛楚,輕易就接納了異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覺中,屁眼兒已經像這樣被人搗了幾千幾萬次,才會變得如此鬆軟。

「洗得真是乾淨……」閻羅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頸中,久久不願抬頭。 白雪蓮厭惡地側過臉,閻羅望相貌粗黑,滿臉短髭,就如同一頭醜陋的野豬。

閻羅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蓮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壓下,頓時傳來一陣脹痛。那根Rou棒斜斜插在肛中,彷彿一根鐵棒在她柔軟的直腸裡攪弄。隔著一層韌韌的肉膜,子宮震顫著淌出鮮血,那團白綾已經溼透,在他的擠壓下從體內發出唧唧的輕響。

閻羅望兩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兩隻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頓飯時間,Rou棒一陣暴跳,在白雪蓮直腸內狂射起來。他沒有起身,就那麼壓著白雪蓮的身子,Rou棒仍插在她屁股裡面,咬牙道:「賤人!你還不招嗎?」

閻羅望把她翻轉過來,拉開她的雙腿,捏住白雪蓮陰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蓮玉戶猛然翻開,肉|穴中扯出一條染成鮮紅的綾帶,成篷的鮮血飛濺而出。她下體一片血紅,秘處抽搐著,長長的綾帶夾在腹下,在雪白的雙腿間輕顫著滴下鮮血,猶如從陰中扯出的內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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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都不見丹娘跟玉蓮提親,孫天羽的心裡急躁起來。比起丹孃的美豔,雪蓮的嬌美,玉蓮多了幾分蓓蕾初綻的羞澀與嬌柔。難得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個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嬌態該是如何可人。

那日見過雪蓮回來,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孫天羽半夜醒來,還見她睜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臉,是個沒廉恥的女人………」丹娘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誰說的?」

「連女兒都這麼說。 天羽哥,你,還有他們,是不是也這麼看我?剛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不要臉,才有那麼多人來欺負我吧……」

「別瞎想了。」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做表子呢。」

孫天羽只是隨口一說,丹娘卻想的痴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摟住孫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鏡前仔細妝扮。

孫天羽道:「怎麼起這麼早?」

「今天該是探監了。」丹娘梳理著長髮,猶豫了一下,說道:「天羽哥,謝謝你了。」

孫天羽好笑道:「謝什麼呢。」

「雪蓮在裡面比外面好得多,我還一直擔心……」

孫天羽暗叫一聲慚愧,若是她早半日,只會看到被奸得一塌糊塗的女兒,「這都是閻大人的吩咐。」

「是麼?」丹娘對著鏡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孫天羽覺得丹娘今天舉止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諸人輪姦,她總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穩穩心神。這次丹娘卻是若無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還有閒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獄中,無論眾人怎麼戲弄,她只是含笑不語。

孫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雖然順從,眉宇間總凝著一縷羞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