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冶今天下午課後還有訓練,要不明天下午還在這裡我們把她叫過來問,別忘了把手機帶過來。”

死不認帳

回牧家的路上,程夷非看著心情大好的辛追問:“將軍,您早就知道牧冶小姐便是夫人了嗎?”

“不是,昨晚才覺得是她。”

“是牧公子說了什麼嗎?”

“牧公子他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但他告訴我,牧冶曾師從國師三年。”

紫依的臉上已經喜笑顏開:“真的是小姐啊!怪不得我第一次見她時便覺著她熟悉,但開始以為是位公子,便不敢說。你們又說除了眼睛有點象,其他都不象。”接著又蹙眉道:“可是小姐怎麼會是一點都不認識我們的樣子呢?那天晚上她還要我跟她講講以前小姐的事,講完了她也沒什麼反應啊?”

她的話又把車上的人推入了沉默。

學院裡,正準備各自去幹活的田園三人碰上了迎面而來的魚小悠,她看著三人的樣子便說:“喲,看你們的樣子,又沒找對人吧?”

林昱道:“錯,找著人了,但不是方暮也。你猜刀鋒男的神秘老婆是哪位?”

“顧暮衣啊?可是我正想跟你們說呢。我剛才在操場上見著了那個顧暮衣,明明是個男生嘛!”

“除顧暮衣就沒別的類似名字啦?”

小悠只是凝神一瞬,就遲疑地道:“是……牧冶?真是阿冶?”

付琳琳拍拍她的肩膀:“孺子可教也。現在所有線索都指向阿冶啦。”

只有田園還在皺眉:“現在我可以肯定阿冶肯定認識滕毅。但她也肯定不認識刀鋒男他們啊!”

小悠一撇嘴:“失憶,我就說是失憶。阿冶她摔過腦袋的。”又說:“要不,晚上我們想辦法探探她?”

林昱自去畫她的圖,小悠說要去宿舍,田園和付琳琳結伴去圖書館。路上,田園問道:“琳琳,你有沒有覺得阿冶她這一年有什麼變化?”

“變化,好象沒有。不對,有!有一次我們倆逛街經過一家樂器店,她盯著一架古琴發呆,她可是一貫喜歡打擊樂的呢,是我們魔域的鼓手,最多有時玩玩貝斯,怎麼會對民族樂器感興趣呢?還有,今年元旦時我們演出回來,她在樓梯上哼一首曲子,我以前沒聽過,但聽那調子應該是首古曲。我問她,她還很茫然,說‘我哼什麼了,我也不知道啊。’前一晚我剛看了一個鬼片,害得我以為她鬼上身。”

田園“卟哧”一笑:“鬼上身?虧你想得出來。”

“也不一定沒有啊,你看你看,穿越都變得這麼現實了?再說,魂穿,不就跟鬼上身似的?”

田園也說:“我現在想想,阿冶身上也有一些小變化的。寒假的時候,我們不是請阿冶幫忙寫春聯帶回家嗎?你有沒有發現,她寫的字全是繁體,雖說練書法的人好多字是不寫簡體的。但阿冶以前不是最煩寫繁體嗎?嫌寫得手痠,碰到有繁體的都給簡化成簡體了。她給我寫的那付春聯,我當時沒看,幹了一卷就帶回家了。回家貼上後,有一次我以前的一位老師來找我,看到了春聯,說春聯上有一個字是古體,這種寫法要在唐代的古書上才查得到。他是一直在研究古漢語的,你沒覺得阿冶她熱愛古代文學吧?”

兩人疑雲更深,只想晚上等到牧冶回來一探究竟。

晚上,林昱挑燈夜戰趕圖去了,田園和付琳琳也不知為什麼一直沒回,魚小悠對著電腦前的牧冶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決定等田園她們回來再問。牧冶看小悠頻繁看她不禁奇怪:“幹嘛老看我,我臉上有飯粒?”“沒,沒,那個你今天不回去陪你們家的客人啊?”“家裡有我哥啊。再說,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在家我都沒睡好,還是宿舍裡睡得舒服。還有啊,雖然我比較喜歡紫依和程夷非,還有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