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祖爺爺眉一挑,望她一眼,勾死個人,眼神又淡淡往下飄去,

衙內的眼睛也跟著飄過去——這飄定———定住不走咯。

這是她見過的第二根實物二祖宗,第一根是小白的。

顯然這個更震撼,雖然上次在那個啥療養院匆匆已經震撼過一次,不過這次近距離“瞻仰”————它平靜地躺在那裡,雖然通體黝黑,可是,依然霸氣十足。

其實,都是一個道理。男人看見女人水汪汪的雙腿間有*,女人見到男人雄壯壯的雙腿間還不是蠢蠢欲動。不過,女人在性 事上往往比男人矯情,善於偽裝。

衙內記得自己上次在廁所已經對他耍過流氓,所以,現在心理負擔一下像小一些,盯著也不矯情,

“你,你真捅了?”

“捅了,而且捅的這裡。”他本就搭在她屁股上的手挪進去些點了點那小褶皺,看見衙內小嘴巴張著不可置信望著他!!

韓應欽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呢,不像作假,這孩子。

“真什麼都不記得了?”他一隻手撫*頰邊的發,“你說你是賀蘭敏之的奶奶——”

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紅的都直燙他的手心,

她微垂下眼,“我,我肯定又犯病了。”

韓應欽一蹙眉,“犯病?”

她從脖子上拉出一根鏈子,鏈子上墜著一個小銀牌牌,“我小時候腦袋動過手術,一受刺激容易間歇性失憶,失憶的時候———有點不正常。(她那哪裡是不正常?她那簡直就變鳥態好不好!不過,衙內是真可憐,她確實絲毫都不記得自己失憶狀態下的模樣,只是透過荷蘭妹妹的描述曉得自己有多麼‘神奇’。)小時候就這樣,我要走丟了,好心人會聯絡這個牌牌把我送回去,——”

韓應欽看著這個牌牌,看著這個牌牌,———你說,是真心有點疼咧。且不說她這麼多年運氣好,真沒遇見壞人,光這一下正常一下不正常的———

“那同時遇著胡來和鄭井也是因為這病——”

她老實搖頭,“鄭井是因為這,我糊里糊塗的時候和他,和他上了 床,胡來不是因為這,胡來的媽媽病了,*媽想看他訂婚,我就幫他。”

韓應欽哭笑不得滴望著她,這樣看來,她還是好心的姑娘咧,

“那那個性 病的——”

她一咬唇,“我和他沒什麼,就是來好事的時候沒褲子換,穿了他的內褲。”

韓應欽一下笑出來,捏住她的下巴,“你真會做劫數!”

她到憂心忡忡,“你真的——我有淋 病咧!”

“屁淋 病,你要有淋 病,這兒,這兒,”說著,小褶皺上一摸,前面小水簾洞又一摸,“早爛了。”

“那,那小白騙我?———那,那小白也沒有———”誒,說實話,高犰心腸不壞,她一想既然自己沒得,估計小白也沒得,替自己替小白都慶幸呢。

卻這個時候又聽見,

“就算你得了,也沒什麼。”

她抬起頭望他,這事兒說起來淫得很,可是,他這麼說,她心裡真的很暖和。

她又低頭看他的二祖宗,這次,看得更坦然,

“怎麼黑乎乎的呢,”

他舒服地躺下頭,“三年前執行任務燒了的,”

“那一定疼死了。”她憐惜死樣兒,

他突然笑起來,“你剛才也問過我這,也提起疼,你特別怕疼?”

“嗯嗯,”她點頭,“一疼我就流眼淚,其實也沒想哭,”她挺坦白,感覺這麼跟他聊天特別舒服,他柔柔不失灑脫的眼神注視著你,叫你特別放鬆,願意跟他說起一切。———也許,這也就成為後來犰犰跟著他無論是做AI或者搞別的,本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