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你已經結婚了,就這麼把我撲倒,你覺得合適嗎?要是被你老公知道,我會有生命危險的。”

好徒弟呼吸均勻,夜南峰頓時欲哭無淚。

“陸雪漫,陸雪漫……救命啊!有人劫財劫色啦,救命啊——!”

一層船艙裡,魏蓓拉和司徒信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就喝光了桌上的酒。兩個人趴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直到船艙裡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他們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丫的誰呀?”

一束強光刺的她睜不開眼睛,煩躁的罵了一句,魏蓓拉捂著眼睛、別過臉,繼續呼呼大睡。

凌晨三點,天還沒亮,白浩然拿著手電筒走進船艙,按下開關的那一刻,他震驚了。

船艙裡的一對男女頭對頭躺在沙發裡,男人的胳膊搭在頭頂,女人枕著他的小臂,一副交頸而眠的曖昧模樣。

“魏蓓拉,你給我起來!”

他氣蒙了,揪住女人的衣領,直接把人拽起來,厲聲質問。

“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魏蓓拉腦袋裡一團漿糊,困得要死,哪顧得上來人是誰,伸手想推開他。可那雙爪子好像長在身上似的,怎麼也甩不掉。

“什麼跟什麼呀……你誰呀你……大半夜吵人好夢,你有沒有點兒公德心,滾開!”

“你說我是誰?!”

幾乎要被氣瘋了,白浩然捏著她的下頜,突如其來的痛感迫使他她睜開了眼睛。

原來是他!

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這男人怎麼跟塊狗皮膏藥似的?

“白……你來幹什麼?”拍開他的爪子,魏蓓拉身子一歪,又倒進了沙發,“老孃對你沒興趣,給我滾犢子。”

“你跑出來就是為了跟這個人一起喝酒?”

“管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你的未婚妻是蔣祖兒,我只是你眾多彩旗中的一支……你沒資格管我……”

板過她的臉,眼前的女人眼波似水,白裡透紅的臉色惹人憐惜。

定定的看著她,白浩然手上青筋暴起,高高舉起胳膊,手掌始終沒落下去。

“你,給我起來!”

“我就這樣,你管不著!”

她用毯子把自己裹住,翻了個身,抬起胳膊做了個惡鬼退散的手勢。

被無視的感覺讓他不爽到爆,雙手一抄,打算將人和毯子一起抱走。可指尖還沒碰到她的人,就被宋一銘揮手推開。

他揪住司徒信的衣領,幾乎把人拎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吼道,“司徒信,我妹妹呢?”

宋曉雨和汪碧晨一起去蔣公館參加慈善誤會,可等到半夜妹妹也沒有回來。

得知汪家的人也在找女兒,他便慌了神兒,召集兄弟幫忙找人。

權慕天丟了老婆,白浩然的心上人也跟著跑路,宋家小公主也不知去向。五大家族的人如同沒頭的蒼蠅,幾個小時之內便把海都翻了個底朝天。

直到凌晨時分,接到夜雲山的簡訊,才知道他們幾個出海去了。

哥幾個跳上游艇,一路狂飆直奔公海。遊艇開的極快,他們本就顛的七葷八素。看到船艙裡的情景,誰能淡定的起來?

“……你妹?”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司徒信反問道,“你妹哪位?”

“你妹!”

“你妹哪位?”

“司徒信,你會不會說人話?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的頭?”宋一銘掄起胳膊,拳頭掛著勁風撲面而來。

一旁的魏蓓拉聽不下去了,忽的坐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叱道,“你妹哪位是客觀陳述,你哪國的,連這麼標註的國語都聽不懂?”

宋一銘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