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被你強迫留在身邊了,你難道還要強迫我和你上~床嗎?”

“你自己把自己當成了替身,現在還在怪我?”

真氣到了極致,秦瑟反而笑了出來:

“唐牧川,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麼地步?你敢斬釘截鐵的告訴我你從未將我當過展顏嗎?”

“如果你沒有把我當成展顏,為什麼要把我留下來陪你半年時間?為什麼把我安排在展顏和你曾經住在一起的臥室?為什麼那些五年不曾被人穿過卻仍然不染灰塵的衣服我可以隨便使用?為什麼這棟你和展顏曾建立過無數快樂回憶的別墅我可以隨意走動?如果你沒有把我當成展顏,你現在在做什麼?你既然那麼愛她,懷念她,你卻想要和另外一個女人上~床?還是在她曾待過無數次的沙發上?唐牧川,你的愛會不會太虛情假意了!”

第一次,秦瑟在唐牧川的面前說了這麼多的話,而一項強勢的唐牧川竟然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原來不管他做到何種境地,卻終究還是難逃把秦瑟當成展顏的結局。他的確是在自欺欺人,她說的都是對的,即使自己再怎麼否認把她當成展顏的替身,可卻還是給了展顏才有的待遇。

包容她,在乎她,關心她,讓所有的傭人尊重她。

秦瑟看著他的眼眸中出現了困惑不解的情緒,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剛想掙脫他的鉗制起身,他卻平復了情緒,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自此以後,你做你的秦瑟,我要我的顏顏。”

秦瑟尚不能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不想他的唇就這樣覆蓋了下來,帶著灼燙的溫度,驀然攥住了她的唇……

——

秦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的那番話非但沒有讓他停止下來,反而加劇了他的動作,他綿軟的雙唇此時早已經不再溫柔,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抗拒,霸道的予取予求。

秦瑟的大腦飄飛的抓不住任何影響,掙扎顯得狼狽也可笑,唇齒間充斥的血腥味宣示著他的勢在必得,秦瑟突然意識到在這樣陽光籠罩著的下午,她必定會失去什麼,眼眸溼潤,淚無聲的滑落下來。

一張照片,一場談話,就將他們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悄然打破,這場預知結局的大戲已經被這個吻推著向前走了一大步。

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裝聾作啞多好,糊里糊塗多好,管他有沒有將自己當成替身,管他究竟為什麼以什麼心態對待自己,只要確保自己不受到傷害就好……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他的大手已經繞到後背解開了她的暗釦,下一秒,一隻溫熱的手便伸過來握住了胸前的柔軟,另一隻手卻緩緩下移去解她牛仔褲上的紐扣,探進去的那一刻唐牧川卻驀然停下了動作。

他感覺到了秦瑟的淚,離開了她微腫的唇瓣,目光如炬的看著她,秦瑟應該要趁此機會求饒的,可是她卻閉上了眼睛,關閉了她一切的情緒出口。

從小到大她生活的那個環境中,註定了她要靠乞求別人討生活,即便到了秦家,她也對他們求過無數次,她怕了那種懷抱希望卻被人瞬間打回地獄的感覺,所以漸漸的,她寧可傷痕累累也不允許自己的心受傷。

身上的傷可以透過醫治恢復健康,可心上的呢?她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依然對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才會記恨曾經,記恨整個秦家。

唐牧川看不到她的眼睛,所以並不能清楚的知道此刻她在經歷著什麼樣的情緒糾結,他也不想知道,抬手輕輕的拭去了她眼角的眼淚,低聲開口:

“女人是不是都以為眼淚可以解決一切?”

秦瑟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也不可能對他的話有任何的回覆,只是當身體上的重量消失不見的時候,她還是睜開了眼睛,唐牧川站在沙發旁,衣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