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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和他想象中的那個賢妻良母型的傾月差距太大，他很想吐槽一句，喂喂，都有兩個孩子的人了，這樣扮嫩真的可以？

不知想到什麼，傾月輕輕一笑，笑意花香般盪開，如同進入春天。

“其實，仕女圖的那個人就是我啊，只不過作畫的人畫技太爛，完全把我畫成另一個人。不過能畫出意識畫卷的也只有那個人，人家是完全沒得選擇。”傾月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然後接著道：“所以嘛，仕女圖存在你意識中，我也只能待在你的意識中咯。”

這女人真的是金丹修士？真的是一個微笑嚇跑妖女的人？真的是兩個孩子的媽？

雖然沒回答出重點，不過看來應該對他沒惡意，夏雨問道：“那仕女圖，也就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意識中？”

“我也不清楚。”傾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感覺記憶被動手腳，有一段消失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意識中。不過能對我的記憶動手腳的，肯定是我自己，所以我會安安分分待在這裡的，不用擔心。”

“……”

夏雨不知道該佩服她的心胸，還是罵她沒心沒肺，倒是沒有懷疑她在說謊，他有一種直覺，在這裡沒人能騙他。

既然她什麼都不知道，夏雨也不好再逼問，只是道：“那你知道妖女是什麼人，想要利用我引出蘇博士，呃，蘇雪宜，又是想要得到什麼？”從妖女的態度看來，應該是傾月的熟人，甚至於在她手中吃過大虧。

從半軒那裡得知傾月應該只是金丹修為，至於他更是還未開始修真，只是一個微笑就嚇跑兇焰滔天的妖女……有點神奇。

“啊，這我知道，妖女就是血羅剎，算是半個法相吧。至於目的，雪宜的手中有一個兩界定位儀，能夠以修真界為基點確定任意一個世界，她大概是想去哪個特殊的世界。把你困在天界碎片中，雪宜就只能離開學校使用兩界定位儀來找你，然後她趁機奪取。”傾月毫無隱瞞地把自己所知傾吐而出。

看到傾月完全是知無不言的樣子，夏雨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問了個與她相關的問題：“為什麼不去與暖暖和半軒見面？”

既然能控制他的身體，既然一個微笑就能讓血羅剎確定是她，那麼與半軒和暖暖說說話，解開他們的心結，也不算困難吧……夏雨是這樣想的，得到的答案卻令他十分驚異，甚至說有些驚恐。

“我只是個意識的存在，除非你到天界然後再切換意識，否則是沒法控制你的身體，我不建議你去天界，那個地方很危險。而且如果不是你想進來，我也沒辦法見到你，那個笑容，其實是你在笑。”傾月搖頭道。

他在笑，是他的笑容，怎麼可能！那種……夏雨愕然發現，那時候他確確實實從感情到表情都在笑。

為什麼？嚇退血羅剎的是他的笑容？血羅剎透過他的笑容看到的又是誰？不是傾月？

“不要露出那麼可怕的表情，雖然是你在笑，但估計也和我脫不了關係。我不是說過有一段記憶消失，大概是那時候做了什麼事情，肯定不會害你啦，這個世界上我有可能做任何事情，但是絕對不會傷害你、暖暖和半軒的。”傾月安慰道。

呼，差點嚇死他了，不過……夏雨皺眉道：“半軒和暖暖是你的孩子，但是我……”

“我不知道，雖然進入你的意識中才認識你，不過我感覺得到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們的關係絕對比你想象中的親密。”傾月非常肯定的語氣說出本該充滿迷茫的話。

“……”

又是無法回答，難道自己上輩子是她老公？這麼說暖暖和半軒還真是他孩子？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哦，我未曾嫁人，怎麼會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