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繆揮了揮手,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去練功吧,現在沒有你的事情了。”

青繆自從那次被清虛道長用自爆邪術,炸傷之後,回到了冥族,再也沒有離開過冥族半步。經過了這些天的休養,他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恢復了,功力也較以前,大有長進。這也是他最近能潛心修煉而帶來的收穫。他雖然身在冥族,但他對外面的情形,瞭如指掌,這些得歸功於他的得力手下們了。

洛蘭田聽完了青繆的話,並沒有立即離開。

青繆見狀,問道:“你還有事嗎?”

洛蘭田說道:“我想問左護法一件事情。我叫洛蘭田是從你口中得知的,而我對我的身世來歷,卻一無所知,剛才那小子在我的記憶中,完全沒有印象,但他卻能叫出我的名字,還叫我三師兄。我認為他很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世來歷,我想請左護法准許我單獨的和他談談,看我是否能記起些事情。”

青繆聽完洛蘭田的話,心裡一驚,想道:“我在他身上使用的洗腦魔咒,難道失效了,莫非那小子已經完全恢復了以前的記憶。”他想到此處,頓了頓,突然,一個不祥的念頭,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糟糕,冥王現在正在追查冥族要入侵中土的謠言製造者,那小子知道是我逼迫那些村民乾的。要是他將此事告之了冥王,那我的地位和小命,都將不保了。不行,我得趕在他們之前,殺人滅口。”他心裡雖然想得很複雜,但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假意沉默了會,抬頭看著洛蘭田,微笑著說道:“你去練功吧,我這就去幫你問問他,關於你的身世,呆會我如實的告訴你。”

洛蘭田見他這麼的說,他也不好在說什麼。他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這個地宮。

現在在洛蘭田的心目中,青繆就是他的主人,青繆的話,等於就是命令,他都得無條件的去服從。青繆對洛蘭田的關心和照顧,遠遠的超過了他其他的手下,而且洛蘭田的一些法術,都是青繆親手傳授的。這也使得洛蘭田更忠信於青繆的另一個原由。至於青繆為什麼要這麼細心的調教洛蘭田,他的目的何在,誰也不知道。

冥王也曾經因為他這麼對待洛蘭田,而找他問過話,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言辭,向冥王解釋的,而冥王對他的言辭解釋,深信不疑,且還同意了他的做法。這也使得青繆敢公然的讓洛蘭田在冥族各處走動的原由了。

帝開此時雖然身在中土,但他對族內的事情瞭如指掌,他深感青繆此為,必有陰謀,但他見冥王也支援他,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是忍氣吞聲,暗自的派人,盯著了青繆的一舉一動,希望能找到一舉幹掉這個對手的好時機。

青繆也不是傻子,他對帝開早有戒心,再加上他一貫行事非常的小心謹慎。帝開也拿他沒有辦法,只能是暗自生悶氣了。

洛蘭田走後,青繆以最快的速度,直奔關押著陳若思的地牢而去。剛出自己地宮的門,他就遠遠的見到帝開顯出了身來,直奔冥王的宮殿而去。

青繆暗吃一驚,心裡想道:“他怎麼回來了,莫非他已經查出了些蛛絲馬跡。”他想到此處,心裡不由的為自己的前途,擔心了起來,他殺陳若思的心情,更加的急切了,他的腳步,並沒有因想事而停止,還在繼續的向著地牢的方向,快速的移動著。

地牢裡的陳若思,昏迷了一會,就醒了過來,他傷心難受的心情,並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的強烈,他哭泣的聲音,較之先前,更大了。

青繆剛一踏進地牢的門,就聽到了陳若思的哭泣聲,他覺得非常的奇怪,心裡想道:“這小子是個硬骨頭,現在怎麼會哭得如此的傷心呢?難道他知道自己將要死去了,而傷心落淚。”他帶著疑惑的心情,閃身飄飛到了他感應到的虛幻牆邊。

他先前在地牢外面,沒有使用飛行術,是因為他不想讓那些站崗值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