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加入我回山軍眾的,褪去上衣趴伏在地!”

陳元磬從自己坐騎的身上抽出佩刀,刀光刺目,寒氣逼人。

幾位老者不忍直視,遮住了眼睛轉過身體,不願看到接下來的慘狀。

“陳家主,你害慘我們了呀!”

劉揚從絕望的心態中迴轉過來,看著身旁幾個面色呆滯不敢置信現在發生一切的同袍,朝著陳元磬這般說道。

“果然有時候流言還是該信的……”

可話音未落,忽然一道寒光閃過,一股熱血噴滿了身旁人的一身。

“老天!”婦人緊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尖叫出聲,神色恐懼到了極點,看著那個已然屍首兩分的劉揚。

陳樂平用手臂夾住刀刃,抽刀而出血液被擦拭乾淨。

“不要廢話,快些趴在地上!”

這一聲出口,剩餘眾人都不敢反抗,無論男女老少皆解去上衣趴在地上抱著頭顱瑟瑟發抖。

在此眾人除了幾名末流的兵油子之外都是些平民百姓,眼看出聲之人倒在了身前,這性命攸關之下如何敢再作聲呢。

踏,踏……

陳元磬甩了甩韁繩,駕著馬在眾人身旁微微踱步。

“這可是你等天賜的好運,若不是珞城出了這般的怪事,我也不會想脫離這安然的生活,再次跑到山上打生打死。不過現在已然是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法回頭了,正好我手下軍眾人員不太足夠,爾等可願加入?”

“我願加入,我願加入!”

“我也是!”

眾人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口中連連出聲。

“好,殺了婦孺老幼,留下些精壯漢子。”陳元磬嘴角一勾,扯著韁繩調轉身子,朝著雁蕩山深處走去。

身後慘叫連連,可眾人連逃也逃不過,自己一些平民百姓如何能逃脫得過武者呢?一個接一個的被砍倒在地,轉瞬間,一片草地被血漿斷肢染成了別的顏色。

“陳元磬,你個惡魔!”

陳思羽在車架中面色慘白淚如泉湧,瘋了一般的要往外衝去,可是被同樣心神不定的陳賓牢牢抱著。

“姐沒事的,都是幻覺,都是幻覺,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陳賓的眼睛微微發紅,口中不時念叨著。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陳思羽狀若崩潰,渾身無力癱坐下來。

看著這個仍然宛如孩子一般的弟弟,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猜我的母親,你的大娘是怎麼死的?你猜為何我與那楚辭青梅竹馬,我卻連見他一見都不敢見?”

“娘為了救他,被官兵一刀刺死,為了莫須有的資訊楚氏鏢局被搞得分崩離析……陳元磬這個男人真的是對我好嗎?

那是他心中有愧!最自私的愧。他若真如同表現出來這般大義凜然儒雅隨和,他不會請回逃出城外的王東昇叔叔,不會以小米的前途為由讓他胡編亂造逼楚辭與李家走上相對面……

這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傳言。”

陳思羽的臉上流露著無限的悔恨,無限的悲痛,無限的怨恨。

姐姐的表情,姐姐說出來的事被陳賓聽在耳朵裡看在眼裡。

“逼楚辭,為什麼呢?”

陳賓默默的自語著。

他想起那日走到楚氏鏢局旁邊聞到的惡臭味,這也是父親做的嗎?為什麼呢?到底是因為什麼流言,因為什麼東西會讓他做到這個地步呢?一切都應該是有緣由的……

“為了靈象。”陳思羽眼神淡漠,翻身起來整理衣服,準備出去。

她對給陳賓說著:“是因為珞城之中,第2個有關於靈象的資訊--楚家的血統中流露著某種天賦,這種天賦可以指引人到鍛體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