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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骨架桑菊的結合體,換言之,現在那個半人桑菊不知去向,雖然這個只有一半靈魂的桑菊構不成威脅,但畢竟也是一個隱患,必須要儘快找到她。
蕭春秋和蕭春夏聽得目瞪口呆,怎麼也不想到他們和桑菊有這樣一段恩怨。
玄玄妙可道:“那個陳永業死不足惜。”
玄炫道:“那是前世的債,他前世已經還清,今世已是另外一個人。”
蕭春秋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消化完他的前世經歷,又問:“按你這樣說,那這把桃花扇不會就是前世的那把吧?”
玄炫挑眉,“自然是,這桃花扇是桑菊唯一的陪葬品,不然桑菊就不會這麼執著了,前段時間療養工地不是挖出一副棺材麼,這事春夏知道吧?”
蕭春夏點頭,“難道棺材裡面的是桑菊?”
玄炫點頭,嘆了一口氣:“如果當初沒有開啟棺材,陳永業沒有拿走桃花扇,這一連串的慘劇也許就不會發生。”
蕭春夏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是陳永業拿走了桃花扇?”
玄炫道:“扇子是在陳永業家裡找到的,不是他拿了,還能是誰?”
蕭春秋更是驚奇:“玄炫,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整個神棍似的!”
玄炫笑:“因為我神通廣大。”
蕭春秋、蕭春夏:“……”
玄妙可握拳:“哥哥真帥!”
***
醫院的夜晚格外的寧靜,玄炫從蕭春夏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看到一身白衣的月羽單手插兜微仰著頭看著窗外朦朧的月亮出神,光線照著他的側臉,勾勒出完美的輪廓,朦朧而神秘。
光影交織,沉靜的等待姿態,形成一道讓人屏息的風景線。
察覺到玄炫的注視,月羽轉過頭來,他朝玄炫微微一笑:“事情都解決了?”
玄炫走過去,點頭:“算是吧。”
花栗鼠困得厲害,抱著尾巴蜷縮在月羽肩膀昏昏欲睡,小腦袋都伸到月羽衣領裡面去了。
玄炫伸出食指戳了戳花栗鼠的肚子,花栗鼠本能地縮了一下,這一縮差點滑下月羽的肩膀倒頭栽下來,虧得它夠靈敏及時拽住了月羽的衣領。
花栗鼠驚魂未定,哀怨地瞅著捉弄自己的玄炫。
玄炫笑眯眯地拍了拍腰間的小挎包,拉開鏈子,花栗鼠歪了歪頭有點明白了,屁顛顛地跳上玄炫肩膀上順著他手臂爬進挎包裡繼續睡覺。
月羽搖頭失笑,玄炫似乎有動物荷爾蒙,特別的招動物喜歡,花栗鼠一向只與他親近,現在卻是喜歡玄炫更甚於喜歡自己。
月羽湊近玄炫,半認真半開玩笑地道:“我把小花讓給你,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如何?”
玄炫抬眼看他,有點心動了,問:“什麼要求?”
月羽伸出右手輕抬起玄炫的下巴,拇指在他唇上輕輕摩挲,聲音低沉惑人:“三分鐘的熱吻。”
玄炫撥開他的手,神情有幾分認真地道:“真抱歉,我體弱多病,連一秒鐘也堅持不了。”
月羽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笑得十分愉悅,他搖頭,“小炫,你也太懶了,你就不能編個完美一些的理由麼。”
玄炫道:“完美不完美,意思都一樣,為何要浪費腦力。”
月羽無奈:“好聽的理由至少讓被拒絕的人心裡舒服一點。”
玄炫道:“像你這種人,又怎麼會輕易被別人的一句話影響。”
月羽微微傾身,緊緊地盯著玄炫,“因人而異麼,小炫是特別的。”
玄炫抬眼看他,緩緩地道:“我也是因人而異的。”
月羽聰明地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有種預感,再說下去玄炫的話更能打擊人。
“回去了麼?”月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