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飯菜,都擺在餐桌上。

佑夏紅著臉,坐下來。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一段話,和那個讓她全身無力的熱吻,她就覺得面色發燙,可是……

竟然一點後悔的感覺也沒有。

OH!她真是太糟糕了!明明有了未婚夫,現在這樣簡直有些過分。是不是她真的該好好和鑰暉去談談?

可是……

他的腿……

想到過去那幾個月在澳洲,洛鑰暉傾盡一切的照顧,佑夏愧疚難當。以怨報德,是最最差勁!

自己怎麼就成了這樣的人呢?

愛情,真的會讓人變得不可理喻。

“嗯?怎麼不吃?”付裔琛陪著她坐在餐桌邊。

望著她的神情晦暗不明,有懊喪,有糾結,有愧疚。他多少能猜出一些她的心思,但沒有點破。

佑夏這才回過神來,拿起勺子,喝了口桂枝湯。

真真是甜進心裡……

好像是最好的良藥一般,連小腹一直持續的陣痛,此刻似乎都莫名的消散……

原來,她最好的良藥,不是洛鑰暉……而是他……

“裔琛,一會能送我回去嗎?”她喝光湯,提出要求。

付裔琛望著她,“已經很晚了,其實今晚你可以留下。”

似怕她多想,他又補了一句:“我睡客房就好。”

“不了。”佑夏卻是淡淡一笑,拒絕了。“我想回去好好想想。”

分割線

送她到樓下,佑夏推開門下車,付裔琛跟著下來。

“你開車小心點。”佑夏轉過頭來叮囑他,邊關上車門。

他點點頭,一步步緩緩靠近佑夏。佑夏靠在車上,藉著燈光看著他隱在黑暗中的輪廓,他的眸子很深,很亮,閃爍著細細碎碎的光,竟讓她看迷了眼。

“我想找天帶你去看醫生。”

“醫生?”佑夏疑惑的望著他,“我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

“不是身體。”付裔琛探指,比了比她的胸口,“是這兒。夏夏,你的心,出了問題。”

黑夜裡,他們不曾發現,一輛黑色車隱匿在路邊。

洛鑰暉望著靠得那樣近的兩人,只覺得背脊生寒。

聽不到他們的對話,看不清楚他們彼此看對方的眼神,卻從動作和距離,看的出他們此刻變得不一樣的親暱……

“洛總,要下車嗎?”李錦松試探的問。

“下車做什麼?捉/奸?”洛鑰暉哼了一聲,有些自嘲的撇唇。

真下車,只會讓自己難堪而已。

在夏夏和付裔琛之間,他永遠都是那個多餘的。既然是多餘的,又何需給自己找沒趣?

“錦松,開車走。”洛鑰暉命令一句,車消失在街上的最後一秒,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愛情和事業——付裔琛,只允許選一件,你到底會挑什麼?

他,突然很想知道

佑夏拿鑰匙開門,以為思遠去和雷御天談戀愛了,卻沒想到家裡亮著燈。

思遠正盤坐在沙發上抱著哈根達斯吃得津津有味。

“你又偷吃冰激凌!”佑夏將鑰匙放在桌上,一臉不認同的樣子望著思遠。

思遠就是有個惡習,越是冷的天,越喜歡吃生冷的東西。

思遠一聽聲音,拼命想往後面藏。佑夏一臉的無奈,“御少知道了又要怪我沒有好好看著你。”

“哎喲,夏夏,你別染了他的惡習。他管得真是太多了啦,把我當小孩兒似的。”思遠不滿的嘟囔,言語間流露出來的卻全是甜蜜。

這讓佑夏羨慕不已。

“今天你們怎麼沒出去約會啊?”佑夏直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