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酬金不滿意呢?就算你不滿意,也別哭啊!”秦墨道。

蕭魚柔吸了吸鼻子,“誰哭了,你不是封筆了嗎?”

“不能重新撿起來?”

“畫的忒難看了!”

秦墨直接把她手裡的畫搶了過來,“難看就別要了,這裡面的畫都不咋地,你也別要了。

你這高人,我請不起,另謀高就”

蕭魚柔氣的直跺腳,“秦墨,你把畫還我!”

她著急的將畫搶了過來,“難看是難看了點,但是有待改進,而且,你現在的畫還挺值錢的,外界都炒到幾萬輛銀子一副了。”

秦墨做詩詞比較多,畫作也少。

但也不是沒有。

作為寫實派的創始人,醉酒詩仙,新學祖師,秦墨一副真跡,放到市場上,有的是人買。

看不懂沒關係,放到書房裡裝杯杯,糊弄別人還是不錯的。

“呵,你還挺識貨,我這一箱子,少說也能賣個十萬兩,便宜你了!”秦墨重新躺下。

蕭魚柔則是一副一副的畫了過去。

其中有在碧水山莊裡的畫,她還看到了秦墨口中的騾子兄,包括這一次,騾子兄也來了。

還有那頭大白虎,也提前送了過來。

語氣說是畫,倒不如說,是這幾年他們的經歷,相愛相殺。

有秦墨跪在叔伯墳前痛哭。

也有秦墨點天燈送阿憐。

不知不覺,她已經淚流滿面。

“你真不是個好東西!”

“那你錯了,我老婆都說我好東西!”秦墨壞笑道。

“呸!”蕭魚柔將這幅特殊的酬金放好,然後擦乾了眼淚,“既然你這麼誠懇的邀請我當你的顧問,那我看在兒子的面子上,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了。”

“蕭顧問,你的僱主最近有點腿軟,過來捏捏!”

“死去!”蕭魚柔一腳踢翻了沙灘椅,然後提著箱子,飛快的跑開了。

秦墨摔了個四腳朝天,還吃了一嘴沙,“呸呸呸,謀殺僱主,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高要搖搖頭,也懶得去管。

秦墨爬起來後,也不由笑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來嶺南也不全然盡善盡美。

比如趙曼筠,就留在了京城。

主要是秦墨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這件事。

其次,蕭魚柔也沒有做好跟趙曼筠見面的準備。

要是她自己的自己所謂的‘小姨’,是自己的女人,還生了個兒子,她會不會瘋?

這也就罷了。

趙曼筠的身份,始終是個麻煩。

不知道還好,可知道了

他又覺得自己以前做的有些過分了。

告訴老六是不可能的,所以趙曼筠還是一輩子都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得好。

將身上的砂礫拍乾淨,秦墨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夫人們,吹了個口哨,“夫人們,你們老公來啦!”

把手上的事情交給蕭魚柔後,秦墨就安排高要輔助,嶺南有專門的智囊團,再加上白不易等人,根本就不用秦墨出面。

只要大方向不變,隨蕭魚柔怎麼做都行。

蕭魚柔骨子裡還是有一點野心的,發號施令的時候,破有一股女王的氣質。

這樣也好,秦墨就徹底解放了。

不是釣魚,就是泛舟,等到天黑了,就隨即抽兩個人,去海面上放燈。

一放就是一晚,第二天上岸,腿都發抖。

眨眼的功夫,秦墨到嶺南兩個月。

夷州那邊毛賊的成分也全都搞定了,跟秦墨猜的一樣,成分很雜。

他讓裴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