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的女人眼中的美,以及男人的美,可不是秦墨那個世界那般。

什麼a4腰,什麼馬甲線,都弱爆了。

高要不動聲色的關上了兩邊的窗戶,從一旁的冰鑑裡取出了一些冰塊,又添了一些溫水。

這頓早點一直吃道巳時中,三人才下樓。

面紗遮住了趙曼筠俏臉上的紅暈。

等到出門,陽光一照,又白到發光。

嫩綠荷葉的大氅,將她包裹其中,彷彿她就是含苞待放的花蕊。

秦墨咂舌,這多美的景啊,想想他剛才毀美景的樣子,就覺得慚愧。

可轉而升起的,又是暗爽。

男人吶!

想到這裡,他陡然將趙曼筠臉上的面紗摘了。

趙曼筠神情慌張,連忙捂住了臉,“為什麼摘我面紗?”

“你看看四下,無論男女老少,亦或者是大族的千金,又有幾個是戴著面紗的?”

秦墨道:“時代變了,覆面紗這一套已經落伍了。

你這樣,反而更容易讓我們受到關注。

我知你只想讓我一人看,但是我帶著這麼美的女人上街,那不得炫耀炫耀?”

秦墨說話間,眉頭一挑,讓趙曼筠不由笑了起來。

可她轉念又覺得臉有些緊繃,也不知道是摘了面紗,光滑的肌膚接觸了冷空氣,還是因為方才。

只不過,她在意的可不是讓人看到,而是怕人嗅到。

秦墨那玩味的笑,讓她惱怒有嬌羞,但那一番話,又令她覺得高興。

這萬般複雜的情緒流轉,只覺得自己叫他吃的死死的。

這男人,當真能作踐人。

他作踐你時,叫你欲罷不能,事後嬌羞惱怒,又覺得甜蜜。

恨又狠不起來,殺又殺不了,只是被他榨的乾乾淨淨,由內而外都烙印上了他秦某人的印記。

這往後一輩子,怕是再也洗不清了。

想到這裡,她又緊了緊衣領,將脖子遮的嚴嚴實實的,生怕‘露餡’。

她低著頭,跟在秦墨的身後。

那絕美的樣貌,跟在秦墨身後,便不知招來了多少眼睛的矚目。

有的人看到她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了她的身份。

可有的人,只是覺得她漂亮,想要從她身上佔一些便宜。

昔日的追捧不在,倒是讓她心裡覺得時過境遷,追捧和讚美,也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

一直逛到中午,秦墨又帶她去了海底撈。

等她去方便的時候,秦墨問道:“六扇門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高要搖頭道:“可能是時間太短了,而且現在京城湧現了許多外地人,人數在這幾年,幾乎翻了一倍。

而且,能去歌劇院的,都是有點家底的,普通老百姓也很少看這種東西。

要不,咱們悄悄把訊息散播出去,看看能不能把這背後的魚兒,給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