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起來,在府內走動,許琤也沒有睡,和小夏碰了個正著。遣去的人,終於回來了,說是臨時被宣進宮了,同時進宮的還有各部尚書、皇子等。小夏猛的蹲了下來,心快的要跳出胸口,她不得不大口喘氣,四肢百骸都是寒氣,如墮冰窟。

“姐,小夏姐,你怎麼了?”許琤的驚呼,叫醒了不少人,管事姑姑第一個趕了過來。

文遙也趕到了,看著小夏似疼到不停痙攣,蹲□子,圈住小夏,用手輕拍她的背,輕聲道:“沒事,什麼事都沒有,小夏,看看我,我是哥哥,看看我。”

文遙低沉的嗓音,似溫水劃過小夏的心房,她慢慢的伸出手,抓住文遙的胳膊,抬起被冷汗侵襲的臉,對著文遙道:“晉鵬,晉鵬一定出事了。”

文遙面色冷凝,抱起小夏,把她的頭按在懷中,徑直往以前林於祉的院子走去。雖然有點匪夷所思,但是文遙卻相信小夏,因為就在許琤驚呼的時候,文遙手腕上的五彩命鈴,突然灼燒了自己一般燙了他。小夏和晉鵬一起長大,心意相通,小夏的感覺也許真的能和晉鵬相通。文遙看了下夜思,夜思瞬間明白了,快走一步去取安神香。

安置在林於祉舊日的床上,小夏在文遙的輕聲安撫下,伴著安神香,卻還是花了近半個時辰才睡去,卻是極為的不安穩。眉頭緊皺,雙手握拳,似是要抓住什麼。許琤也被驚到了,一直跟在小夏身邊。

“怎麼樣了?”蘇明涵輕聲問。

“還不知,只是不安穩。”文遙臉色不予,“可有訊息?”

“只知今日黃昏左右,所有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員,有爵位的皇親外戚,都被突然招進宮內議事。”蘇明涵說罷,所有人的臉色都揪了起來。

“如今只有等弘文回來了。”文遙道。

弘文面色凝重的下轎,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門房張望的樣子,本來就心內煩躁,再看府內人一個個不爭氣的樣子,火就上了頭,抄起手中的空摺子就丟了過去。門房一看自家爺回來了,忙出了來。

弘文掃了一眼門房慌慌張張的樣子,厲聲道:“這沒規矩的樣子,從哪學來的!”

門房小廝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拉扯了下,才回話:“大小姐突發病了。”

“什麼?”弘文一聽,再也顧不上門房,一個箭步就衝了進去。

門房看著消失在大門內的人,吶吶自語:“我還沒來得及說,大小姐和大少爺都在老爺的院子內呢。”

弘文剛跨進老爹的院子,就看見許琤一雙紅紅的兔子眼,突然沒由來的一陣慌張。文遙聽見屋外的動靜,輕聲走了出來,看見弘文招呼了下,就往一側的書閣去了。

“姐姐這是怎麼了?”弘文著急。

“我也不知,突然就不對了。”文遙盯著弘文,似在探究什麼一樣,道:“林家可還有是我不知,而你知道的。”

弘文皺眉,想了一想,搖頭,“若真有什麼,我才是林傢什麼都不知的那個人。”

文遙看著弘文一臉的坦然,想著自己也許想多了,許是有些什麼只有林於祉和林小夏才知道的,文遙動了動手腕上的五彩命鈴,這世間稀奇事本也不少,歷來傳說中總有求道得仙的人,也許只是林於祉的什麼年少奇遇罷了。

“晉鵬可是出事了?”文遙問弘文。

弘文懊惱,奇怪了怎麼人人都知道表兄出事了。“想來是有些麻煩,可是大哥怎麼知道的,這事大內是禁言的呀。”

“我並不清楚,只是小夏暈倒前,抓著我說晉鵬一定出事了,我也不曉得何意。”文遙又道:“我聽剛才小語說起,小夏心神不寧,身子不爽利,差不多有近十日了。”

弘文眯起眼睛,掃了下書閣內的藏書,道:“那便是奇了。之前在御書房才曉得,表兄失蹤大概有五六日,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