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只有他一人。”鏡年語氣淡淡的說著,眼神悠遠,思緒似乎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自打我一出生,就認識他了。”稍微停頓了一會兒,鏡年接著說道,“他是我的哥哥。”

“哥哥……?”張晉聽到實情,震驚的忘記了自己還是傷員,直接就想坐起身來,結果扯動了左臂的傷口疼的直冒冷汗。

鏡年見狀,忙走上前去,關切的看向張晉。

“我沒事。”張晉朝她擺擺手,示意自己沒關係,就只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