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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意看著他，眼睛裡從少許零星疑惑，很快轉變成疏離的嘲弄，嘴唇放鬆，閉合不動。

&ldo;風水輪流，轉得倒也快&rdo;，程零羽冷笑，從身上口袋裡摸出樣精亮尖銳的小東西，&ldo;認得這個？你幾天前給我的紀念品，放掉我半桶血的針頭。&rdo;

展意被逼退兩步，背抵到牆壁，程零羽緊貼上來，膝蓋頂插進他腿間，手按到他腹部，順勢滑下去握住男人不設防備的器官。

&ldo;你倒是沒變，遇上這種事就硬咬牙，絕不出聲。&rdo;局面完全掌握在手裡，程零羽說話慢條斯理，搓揉套弄的動作卻迅猛近乎殘暴，另隻手裡捏著泛冷色的針頭，從展意不時抽動的喉結慢慢劃到胸前的辱頭上打轉。

性器在粗暴刺激下硬挺，勃起抬頭，程零羽滿意笑道：&ldo;展意，繼續忍著啊，我真喜歡看你忍耐的模樣。&rdo;

左手握住，拇指摩擦起前端，抹掉那些滲出液體，右手拈起針頭，緩慢緩慢，插進跟心尖一般敏感的洞孔。

碰的一聲沉重悶響，展意握緊拳頭，狠命敲在身邊石壘的牆壁上，手放下時鮮紅液體漸漸滴落在地上。

&ldo;我知道痛，也知道再痛也逼不出你的供&rdo;，吻了下展意頸側暴出的青筋，程零羽笑容頑皮，&ldo;我跟你的不同在於，你只注重結果，我享受過程。&rdo;

抽動幾下，程零羽拔掉了那根要命的針頭，畢竟不是真想弄傷了他。但有件事，他倒是真想幹了。

&ldo;到床上，趴著。&rdo;他貼在展意耳邊低聲說話。

展意目光動了下，側過臉，對程零羽冷淡說道：&ldo;我也記仇，你等著。&rdo;

程零羽卻頗有意外驚喜，心滿意足點頭：&ldo;好，我等。&rdo;

展意不再羅嗦，也不磨蹭拖延，趴臥在床上，腿也自然開啟，案板上的肉，等著刀子隨意宰割。

程零羽長舒口氣，跪上他身後，手掌落在他後腰上，感到肌肉繃緊的防備，紮實腰身下臀部削挺，臀肌硬得像岩石，手包握過來揉捏十分費力。

懷念味道的笑容，程零羽低聲道：&ldo;你這身體還是像殺戮機器。&rdo;

手指摸到尾錐，往fèng隙裡探索時，展意身體動了下，但跟被肆意玩弄的下半身無關，只是把左邊胳膊往旁邊垂到床邊。

程零羽眼中的慾火卻瞬間清冷下來，他探俯過身，手按上展意左邊肩胛處，輕聲道：

&ldo;這個地方還經常疼？&rdo;

展意不出聲。

程零羽嘆了口氣，翻身躺到一邊，拍拍展意腰身：&ldo;翻過來躺著吧。&rdo;

展意似乎頓了片刻，慢慢轉了身，眼裡仍是冷色對上程零羽：&ldo;你是早洩了還是原本就不行？&rdo;

程零羽無奈苦笑，直接抓了展意手放到自己硬挺叫囂的下身上：&ldo;用手替我弄出來。&rdo;

展意倒是聽從指令，手探進去握住，上下機械著套弄，眼睛裡看著程零羽邃黑眼睛變得濕潤，嘴上喘息頻率也加劇，斷斷續續說話：

&ldo;你左邊肩膀受過重傷，陰雨天就犯痛……我做夢都想上你，但現在不是時候……只是具空殼，不是完整的，不是你甘心的……我不要。&rdo;

展意手裡一陣溫熱，程零羽愜意平穩了呼吸，把臉埋進他脖子裡，像幼犬一樣蹭來蹭去，不時吸著鼻子亂嗅。

這些似乎讓比剛才那些折磨凌辱更讓展意難以忍受的煩躁：&ldo;他們沒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