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愛覺得這三個字說出來有些陌生,而且明知故問的態度沒有親和力,她認為他會多想,多想這三個字的褒貶義。

“恩,我們早點休息吧。”

陳孜銘顯然有點累,他順手捏了下鼻子,站起來往臥室走,看著他懶跨跨的樣子,吳小愛有些不忍:“你媽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他沒有回頭:“明天給她打點錢。”

本來小愛想問給多少錢的,可是她突然閉嘴了。

母親跟兒子要錢天經地義,兒子給母親錢那也是他的自由,更何況吳小愛是不好意思開口問到底要給多少錢,就像那次自家親戚借的事來講,她也是不知如何開口,還是陳孜銘的主動才解決的。

感情不是上床能解決的(13)

吳小愛一下子沒了主見,電影片道一個接一個的換,最後還是想回到床上進入夢鄉後再折騰一下吧。

對於吳小愛的工作,陳孜銘很少關心,她的月工資是多少他都沒問過。

每天早上8點出門,晚上6點半到家,在合理的情況下偶爾加一次班,他都不會意外。

他只知道吳小愛的工作很悠閒,他卻不知道,她是一個不習慣把工作帶回家的女人。

“工作還好吧。”

“指哪方面。”吳小愛忘記了,自己並沒把升職的事告訴他。

“當然是各方面啦。”他轉身把她攬進懷裡,那輕柔的語氣繚繞著她的心。

“呵呵,如果我說我現在是副主編,你信嗎?”吳小愛眨著眼可愛的問。

“如果說是編輯主任我大可接受,但是副主編這個位置會不會讓你很吃力。”

陳孜銘首先想到的是吳小愛的年齡,她接觸社會畢竟不長,而且接人待物的舉止行為間附帶著幼稚和不成熟。

或許,他又是懂小愛的,她習慣刻意隱瞞自己的心事,有時過度的隱瞞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

這一點,她自己也沒察覺到,只是隨著周圍的人和環境,這些不自覺的行為舉止也會慢慢展現出來。

“想聽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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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愛確實很累,最近她一直在操持著十幾部暢銷小說的策劃,她的壓力很大,她怕搞砸了。

如果一旦搞砸,她不知道飯碗在另一個空間破碎的聲音將是怎樣的。

而且她根本沒有任何經驗,對於聶小倩每天在眼前晃來晃去,習慣在人群中煽風點火的她,也開始變得低調,那種低調完全是針對她來的。

每天在公司不期而遇,都會感覺在她那張笑臉的背後有一種無法琢磨的東西,忽隱忽現……

“恩。”他靜靜的看著天畫板,沒再作聲。

“很累。”眼淚從她眼角輕輕落下的時候,陳孜銘感覺到了。

感情不是上床能解決的(14)

感情,是很脆弱的東西。

有時候,有心的呵護一下就會很牢固,何必非得用吵架的方式去解決辦法。

有時候,女人也沒必要非得哭,眼淚哭幹了,眼睛哭瞎了也是活該自找。

現在,在深夜裡哭泣的女人唯獨安悅,她總是回憶曾經有過的激|情。

在夜晚的籠罩下突然變得迷離、飄渺不定,她不止一次緊張的跑到陽臺上東張西望,希望看到江振摩把車停在樓下。

看到他在車裡望著她的那一直沒有關掉的壁燈一直抽菸,那種想象完全是在電影裡才有的情節。

可是現在,她好想體會一下,然後她絕對不會假裝沒看見,而是快速跑到樓下把他追回來……

想象顯然只是空想,她奢望的情景並沒有出現,反倒加劇了她的痛苦。

眼淚情不自禁,她卻不知道在愛情與親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