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付西風此夜涼。她今日總算見到了,不愧是皇家居住的皇宮,這蓮花一定是天下最佳。

她不知不覺的沿著這美景走著,那一片片蓮花,蘸著些許清水,寫出生命的瑰麗。遠看,如瞎似雪;近看,似畫如詩。英姿與神韻,令人流連忘返;色彩與芬菲,催人禰想遐思。蓮花纖嫩,蓮葉柔韌,穿透重重淤泥與深水,凸顯生命的高貴與鮮活嬌美,簡直是一幅美麗的畫 。她索性把鞋脫下來,一手抓一隻,走在涼絲絲的草地裡。

她赤著雙腳走著,偶然發現了一個很大的蓮花池,她看旁邊無人,便下到蓮花池中嬉戲,絡玉在水中拍打著水花,完全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身上也完全溼透了。正當她玩得不亦樂乎時,一個飛速極快的白羽箭直朝她胸口飛過來,她大吃一驚,急忙往岸上爬,豈知在通往岸上的坡上全是崎嶇不平的石頭,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著急的往上爬,可誰知那石頭太硬,她一不小心便崴了腳,無力的坐在水裡。

眼看著那箭離她越來越近,她顧不得腳下的疼痛,此刻只想到:“我完了,我要死了,不過死了也好,我的命運從來都是別人安排,這次就讓我死個痛快吧。”她閉上眼,緩緩張開雙臂,絕望的等待那箭的到來。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她突然感受到她被一股強烈的力量帶起,她這時才微微張開眼,吃驚的望著把她帶起的人,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她又看了看腳下,驚奇的發現他們竟然在水上飛了起來,她回頭望了望,那原本要置她於死地的箭若無其事從他們身旁飛過,即刻便了結了一隻野兔的生命。

那個人把她帶到了一片草地上,她還驚魂未定,可他卻說:“沒什麼好害怕的,這種事皇宮天天都會有。”絡玉本來就是不能出來的,看到那箭當然害怕,可他卻理所應當的回答的理直氣壯,絡玉說:“什麼叫沒什麼好害怕的,那箭萬一刺死我怎麼辦?”

他站了起來,帶著一絲挑釁的語氣對她說:“刺死你,我不是已經救了你嗎?再說刺死你也是你活該,誰讓你沒事在蓮花池裡待著?”

絡玉本來是很感激他的,但聽他說這麼個話之前對他的欽佩全都一消而散了,只剩了罵他的心:“你管我在蓮花池裡待著幹什麼,我看你這種人真是有病。”

他似乎有些生氣,但只挑了挑眉說:“看來我真的不應該救你,就應該讓你被箭射後死掉算了,爺還是頭一回見到你這麼不知感恩的的人!”

這時一個將近十歲的小男孩跑了過來,撿起了那隻被箭射死的野兔,呆呆地望著他們兩個,後面跟上來一個小廝,對他們說:“昭王殿下恕罪,這是我們家小主子在射獵,剛才驚擾到王爺了。”

絡玉心想,原來他就是昭王。那我一會兒得想辦法求他讓皇上別賜婚。

他擺了擺手說:“沒事,看好你家主子就行了。”那個小廝連忙說:“是,王爺。”說完便領著那個小男孩走了。

絡玉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個小孩子,可他卻帶著疑惑問:“你嘆氣作甚?又沒有人要行刺你。”如果那個小男孩沒有過來,絡玉還真的會以為有人要行刺她呢,可她此時沒有反駁他,只是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倒也未介意,只是變本加厲的說:“就是,行刺也該有點價值啊,誰會無緣無故的行刺你啊?”

“切!”她瞟了他一眼後便自顧自的站起來,可她的腳崴了,根本就站不起來,她嘗試了幾次後結果還是一樣,撲通的坐到了草地上。逸軒看著她的舉動,嘲笑道:“別裝了,就算你想跟本王扯上點兒什麼關係也不用演的這麼逼真吧。”

絡玉瞪著他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