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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解不下來了:“父皇怕是也看出了元初並非無能之人,是故才想讓他去西疆想法子得到西疆之兵以削弱奕王之力。同時也讓他離開京城,以免我同他完全的聯合。”
“可是,明知如此,聰明如奕王有怎會答應皇兄此舉?此時在朝堂上分明就是奕王提出的,也就是說,這是他與皇兄協議的一部分。”
“因為安王、安宋和元逸他們弄來的所謂罪證。在這場交易中,因為多方勢力的介入,安王的介入,使得奕王屈居弱勢,他不得不犧牲一些東西來保全他想要保護的。況且,他也不想安王落入蕭燕王之手吧?所以,他一定會盡全力打贏此仗。那麼,這便是他的‘利’和‘勢’了。京城之外,他帶來了三萬親兵,那三萬人估計便是西疆兵馬中的精銳了,再加上元晰他舅舅手裡的北疆兵,為數可觀啊。只要他打了勝仗又奪了北疆兵馬大權,那麼失去的那些西疆兵馬就真的不算什麼了。再說,他在西疆早得民心,就是元初控制了那部分軍隊,一時間也是很難真正動搖他的根基的,反正他也不算太吃虧。而對於父皇來說,首先就是要削弱外戚的權勢,畢竟奕王仍是有把柄在他手中的,與皇子聯合的外戚的威脅會更加大一些。所以,只要奕王能打勝仗回來,無論他做什麼,父皇大概都會睜隻眼閉隻眼由著他去。”
“為什麼非是元初不可?就算皇兄怕你們聯合,他大可讓元初去治水,那是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不是正合皇兄的意思麼?”其實元徽行並不是真的什麼都想不到,只是他想聽元晰說出來罷了。
元晰望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說道:“成年的皇子算上我算上元初只有七個。元宓被奕王要去做人質了,而且,就依元宓的性格,怕是他也成不了什麼事,最重要的是——父皇估計不想讓他沾染上這些東西吧。那個元成也沒什麼說了,資質平庸。而對於元逸元聿,父皇當然不會再養虎為患。元劍的話,他的背後可是有個寧儀啊,也是不得不防,萬萬是不會對他掉以輕心的。於是,便只剩下了我與初兒,你覺得,父皇會放我走嗎?”
再見
“不會。”元晰自問自答:“所以去的人必定是元初。”
“你應該還沒把話說全吧。”元徽行笑起來,眼睛彎彎得和狐狸似的。自始自終,他對元晰說的任何一件事都表現出了超然的淡定,彷彿元晰說的事情都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既然皇叔想聽,那侄兒便說完好了。”元晰嘴角勾出一抹冷冷的弧度,假假地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除了以上那些,元逸此次治水之行怕是凶多吉少。元劍的話,那就難說了,主要還是要看父皇對寧儀究竟有多忌憚。”
元徽行又是嘆息,倒是一副感觸頗多的樣子:“帝王之家,親緣淡薄,有多少人的手上沾滿的,全是親緣骨肉的血!”他頓了一頓,然後極盡溫柔地笑著去元晰的身邊坐下來,伸手輕輕摩挲元晰的臉:“怕不僅僅是如此,皇兄他大概——是要在你同元初之間——選一個可以活下來的了。”
元晰不動,亦沒有反抗。只是眼睛瞬間被殺氣騰騰的陰鷙蓋過,他冷冷地哼笑:“不錯。他猶豫了,他想打破雙生子的詛咒。有誰知道,在元鄴被視為不祥的雙生子,皇家會每代都有,而且,全部都是一個做了皇帝另一個被殺掉!哈哈!父皇他不甘心啊,他想打破這樣的詛咒,但他偏偏捨不得殺我,又偏偏對初兒起了獵奇之心。原本,殺了我們,也許真的就能打破每代出現雙生子相殘的詛咒。可惜。。。。。。冥冥中,自有天數。”
元徽行見狀,卻只是曖昧地笑問:“你這是妒忌元初呢?還是吃皇帝的醋?”
“你什麼意思?”元晰嗤笑。
元徽行大笑起來:“我是想問,你是妒忌元初被皇帝給看上了,還是擔心元初被皇帝給搶去了?”
元晰這次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