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問題。”

李斯帆說道。

“有。”

趙鐵柱毫不避諱的點頭道,“我有想過要做掉他們,他們肯定也有想過要做掉我。”

“嗯,好!”

李斯帆說道,“那就是說,如果給你機會,你會考慮將兩人做掉,是麼?”

“你這是誤導性的語句,我拒絕回答。”

趙鐵柱果斷的閉嘴了,這李斯帆只是兩個問題,趙鐵柱就判斷出這貨來者不善了,趙鐵柱仔細一箱,這公安部的部長貌似就是錢家那邊的人,估摸著這人來之前已經得了某些人的授意,所以才專門挑這種有歧義的問題問。

“趙鐵柱同志,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

李斯帆皺眉道,“現在錢孫兩家已經給中央施加了很大的壓力,而大家都把懷疑的重點放在你身上,如果你要證明這件事不是你乾的,那你就配合我們!”

“切,我懷疑我是你爹,你就能把我抓去跟你做親子鑑定麼?”趙鐵柱斜眼看了一下李斯帆,說道,“我可記得,在法律上,誰主張,誰舉證,你要說這件事是我乾的,那你得拿出證據,而不是讓我拿出證據說這件事不是我乾的,您這前後順序,貌似顛倒了吧?”

“你這是在Lang費時間!”

李斯帆臉色一沉,說道,“你跟你說一句話,這樣做的後果,只是加重你的嫌疑。”

“別把你那套放在我身上,不管用,我趙鐵柱就一句話,不是我乾的,那就不是我乾的,你要我證明?我沒辦法證明,我也沒必要證明,誰主張誰舉證,你拿出證據來,說是我乾的,如果你真的有證據,那我無話可說,如果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就在找我瞎比比,那我也跟你說一句話,有多遠滾多遠。”

“你!”

李斯帆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這次下來,他確實得到了公安部長錢自忠的面授機宜,讓他儘量把這件事往趙鐵柱身上扯,對於自家老大的話,李斯帆自然沒有不聽的,所以,這才有了這些問話,可他沒想到,趙鐵柱竟然如此的強硬,而趙鐵柱的強硬,卻也是他無可奈何的,現在的趙鐵柱,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公安部副部長可以撼動的了的,當然,說小人家也不小,只是趙鐵柱更大而已。

“你也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兒。”

趙鐵柱說道,“組織上讓你下來查,你就好好查,我說了我沒幹,我就沒幹,你別在我這兒Lang費時間,沒用,我趙鐵柱說一不二,如果真是我乾的,我天打五雷轟,但是我真心不知道,我話就這麼多,如果你還非要把這事兒往我身上靠,那別怪我對事不對人,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刑訊逼供,不過,你要打算對我刑訊逼供的話,你得做好準備。”

“什麼準備?”

李斯帆條件發生似的問道。

“做好全家被我殺掉的準備。”

趙鐵柱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李斯帆猛的一拍椅子,想要說點什麼,但是砍刀趙鐵柱的笑容後,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瘋子,你這個瘋子!”

李斯帆在沉默了一下後,說道,“這件事,我保留向組織彙報的權力,趙鐵柱,現在是擋的天下,不是你趙家的天下,也不是你趙鐵柱的天下!”

“我相信擋。”

趙鐵柱冷哼一聲,說道,“不過,別有用心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你!!”

李斯帆真的是被趙鐵柱這強烈反彈的態度給刺激到了,指著趙鐵柱半天說不出話來。

趙鐵柱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下那個負責記錄的書記員,笑了笑。

那記錄員有點畏縮的看了趙鐵柱一眼,繼續低頭寫東西。

“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