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虎九城玄龜學院,分為外門和內門。骨質,資質下品者,皆為外門。骨質,資質中品者,皆為內門。外門弟子,如果刻苦修煉,百折不撓,未必沒有機會進入內門。內門弟子,如果荒廢資質,不思進取,也會被貶入外門。所以,周文你進入內門之後,要刻苦修煉,不要荒廢自身資質。”

“玄龜學院,每一年都有比試大會。每一年,不知道多少學院弟子,刻苦修煉,臥薪嚐膽,為的就是在比試當中,嶄露頭角。”

“每一次比試大會,玄龜學院,有名有姓的長老,都進行觀看。這些長老,不同於我這樣的長老,他們的地位在玄龜學院,舉足輕重。如果被這些長老看中,那麼你在玄龜學院,甚至在修煉當中,都能順風順水。所以,每一次比試大會,個個弟子,使出渾身解數,只為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而且比試大會里,外門弟子出色的弟子,可以進入內門。內門弟子,如果不堪造就,爛泥扶不上牆,也會被貶了外門。”

“如果被有名有姓的長老,收為弟子。無論你是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都可為是平步青雲。”

“張長老,比試大會,今年我們也要參加嗎?”周文聽了之後,皺褶眉頭問道。

“周文你不用,每一個弟子,進入玄龜學院學習滿三年之後,才允許參加比試大會。如今周文,你只有三年的時間,好生把握,不可荒廢。”張廣月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道。

張廣月如此苦口婆心,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周文乃是其招進玄龜學院的,以後如果周文出人頭地,聲名顯赫之後。張廣月的引進之恩,足以讓張廣月一生受用不盡。

“好了,我們到了。此地乃是玄龜學院,溫和堂。溫和堂,主要就是記錄玄龜學院招收弟子資訊,並且發放玄龜學院基本福利。比如衣服,房間,院規等等。”

溫和堂,看起來並不顯眼,而且位置偏僻。青磚綠瓦的房屋,屋頂上雜草叢生,好似荒廢了許久。如果不是的看到玄龜學院長老帶著新弟子,進進出出,周磊都以為這裡是破敗的房屋。

“玄龜學院,每一年都招收新的弟子。所以,這段時間溫和堂,有些人氣。平常的時候,溫和堂空無一人,鮮有人來此。”張廣月看到周文的表情,稍微解釋道。

“我們進去吧,早些辦理,早些休息。”

張廣月信步帶著周文,周磊進入了溫和堂。溫和堂的裡面看起來不大,人數也不多,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張長老,這是你招收的內門弟子。”溫和堂裡一名中年男子,身穿紫衣,鬍鬚飄灑,灑脫的說道。

“賀長老,有禮了,這是我新招的內門弟子周文。來周文,拜見賀長老。”張廣月臉上露出笑容,客氣的說道。

“周文,拜見賀長老。”周文文質彬彬的行了一禮。

“賀長老,這是你新招的內門弟子。”張廣月看到賀長老身後的小女娃娃,笑著問道。

“不錯,這是我新招的內門弟子王琪。王琪,過來拜見張長老。”賀長老全名賀江,與張廣月同為長老,彼此熟識,相交甚密。

“王琪,拜見張長老。”王琪婉約的行了一禮。

“恩。”張廣月點了點頭。

“溫和堂,禁止大聲喧譁。”這個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是,秦老。”張廣月,賀江恭敬的行禮說道。

周磊尋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溫和堂裡,坐著一位頭髮花白,體態鬆散的老者。

“新進弟子,把手放在資質碑上。”老者輕咳嗽一聲說道。

這個時候,周磊才發現老者的前面有一個一人多高的石碑,石碑呈現白色,光澤照人。

“周文,這是資照碑,可以照出自身細微的資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