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的閒事皆與他無關。

“南宮不正,你少給我嬉皮笑臉打馬虎眼。”老魔氣沖沖地怪叫:“小丫頭偷跑出來找你,不要欲盡彌彰急急否認,她呢?”

“丘老哥,女兒是你的,怎麼找我要人呀?”天涯怪乞一點也不在乎老魔發怒,依然嬉皮笑臉道:“你要我不管姜步虛的事,我衝咱們的交情,答應不介入不干預,一直就遵守諾言。

迄今為止,我還沒正式與姜步虛面對面說過半句話,小丫頭也一樣,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少給我胡扯,她呢?”老魔沉聲問。

“我怎麼知道?”天涯怪乞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地搖頭苦笑:“你那刁鑽鬼精靈的女兒,實在令人頭疼,不久前她碰上了四大殘毒的欲魔韋武,和人人聞名膽寒的蓬萊宮太真玄女……

“哎呀……”老魔大驚失色。

“你鬼叫什麼呀?”天涯怪乞怪腔怪調撇撇嘴:“吉人天相,恰好碰上姜步虛,把兩個男女魔頭弄得灰頭土臉。”

“你說慌:“老魔冷笑:“姜步虛對付得了這兩個男女惡魔?別替他臉上貼金了。”

“老哥,你也是聽不得老實話的人,我是事後才趕到的,小丫頭匆匆把經過說出,便一溜煙走掉了,她會飛,老花子那能攔得住她?你找我要人,這豈不是冤哉枉也?我總不能躲起來,不讓她找到我,對不對?”

“往何處走的?”

“往東。”天涯怪乞說:“丘老哥,今後,你真得小心,最好趕快帶了小丫頭遠走高飛,返回潛山避禍,愈快愈好。”

“什麼話?你……”

“四大殘毒恐怕不會放過今嬡,太真玄女也不會就此甘休,丘老哥,俗語說……”

“你少給我滅自己的威風,我九天飛魔不是被人唬大的,走吧!趕快去找小丫頭,找到她,哼!真要砸斷她的腿,絕不許她與姜步虛那混蛋小子接近。”

“其實,姜步虛那小子真不賴……”

“不許多說!”老魔不勝煩惱地怪叫。

連受兩次傷,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何況受的又是內傷,能留得命在已是僥天之倖了。

服藥、行功疏解淤損的經脈、休息,這是恢復健康的不二法門。

傷上加傷,這次,姜步虛幾乎起不了床。

這裡是南鄉的一座小村落,只有一二十戶農家,離城遠在十二三里外,正是休養的好地方。

小魔女天真活潑能言善道,與一家農舍的老大娘攀上了交情,而且身上帶有金銀,將姜步虛安頓在農舍裡。

她告訴老大娘,兄妹兩人在路上碰上了賊,哥哥被打成重傷,暫在此地調養三五天。

姜步虛真需要調養三五天,假使不完全痊癒,再碰上對頭拼搏,不但不能用全勁,甚至可能引發舊創,結果不問可知。

經過半天休息,他已經可以起床走動了,只是不能用勁,用勁內腑便隱隱作痛。

住的是廂房,裝置簡陋,小魔女在門廓下,找來兩張條凳,幾塊木板,煞有介事地鋪設了一張床,加一張草蓆就大功告成。

天氣炎熱,但蚊蟲太多,她居然不介意。

姜步虛踱出房門,便看到她興高采烈地抹除席上的灰塵。

“你在幹嘛?”姜步虛訝然問。

“鋪床。”她臉紅紅地嫣然一笑。

“鋪床?睡門外?”姜步虛怪笑:“我又沒發神經,裡面是有點熱,又臭又髒,但我受得了。”

“我睡的。”她紅暈上頰道:“替你把門做門神,我不信能有惡鬼能過得了我這一關。”

“老天爺!你老爹老孃在大梁老店,一定等得心焦,你能不回去?”姜步